“我真是小瞧了喬晚檸那個女人,她的心機城府和陸晏州不相上下,我一定不會讓這個女人囂張太久。”
管家是跟著一起去的,隻是在車上等著,看著老爺子這般生氣,敬小慎微的開口。
“老爺子,南琛少爺他們怎麼辦?我們的人還是找不到人,要不去報警?讓警察幫忙找人?”
“報警就是讓所有人知道陸家在內鬥,我丟不起這個人,我懷疑陸晏州是不是查到什麼?否則王偵的事剛發生,南琛父子倆就失蹤。”陸老爺子坐在梨花木椅子上,若有所思了起來。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跟喬晚檸結婚後,陸晏州像變了一個人,絲毫不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這種撕破臉的局麵,是他不想看到的。
陸家還要仰仗陸晏州。
“那不管南琛少爺他們?”管家問。
“先等到明天十二點,要是南琛他們還沒回來,便將陸晏州他母親的遺物全部捐出去。”
聞言,管家神色微變,“老爺子,若真這麼做,您跟晏州少爺的關係隻怕……”
“現在關係好?”陸老爺子反問。
總不能讓他說話跟放屁一樣?一點威信都沒有吧。
“我看晏州少爺很在乎喬晚檸,咱們或許可以通過她緩和一下父子關係。”管家試探性的提議道。
話落,就受到陸老爺子的冷眼,“喬晚檸配不上陸晏州,我是不可能承認這門婚事的。”
管家想再勸兩句,奈何老爺子聽見喬晚檸的名字,就一臉厭惡,怕自己說多了遭人懷疑,索性閉上了嘴。
“我記得江家那個丫頭很喜歡晏州,她是不是快回國了?”
“嗯,我問問。”管家回答。
陸老爺子擺了擺手,“不用,我親自給那丫頭打電話。”
兩人說了什麼,沒人知道,但是陸老爺子的心情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中午吃飯甚至多吃了一碗。
下午四點。
陸南琛父子倆被人丟在陸家老宅門口,兩人渾身臟兮兮的,身上散發著屎臭味,看起來像乞丐窩裡出來的。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看見兒子孫子的淒慘樣,陸老爺子的臉色大變。
陸南琛看見老爺子,立馬哭了,“爺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小叔他太過份了,竟然派人將我們丟進蛇窟折磨了一夜。”
懷疑歸懷疑,親耳聽見孫子證實這件事背後是陸晏州主謀。
陸老爺子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臉上的肌肉顫抖了起來。
“來人,讓家庭醫生過來給他們檢查一下。”
陸老爺子氣歸氣,卻很心疼兒子孫子的身體。
得知蛇窟裡的蛇並沒有毒,隻是身上咬了不少的傷口,心裡鬆了一口氣。
“爺爺,你定要為我和父親做主。”陸南琛的臉腫成了豬頭,躺在床上緊緊抓著陸老爺子的手,眼眶泛紅。
就像三歲小孩打架沒打贏,回家告狀。
陸老爺子心疼壞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這件事爺爺一定會為你做主,但是我們沒證據證明是你小叔做的,他敢將你們抓走,定沒有留下線索。”
“爺爺,難道就沒彆的辦法嗎?”他真的從未有過的恨陸晏州。
陸老爺子不敢承認他們這一遭是因為他出手的代價。
“小不忍則亂大謀,陸晏州得意不了太久。”
陸南琛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但是又不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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