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巨柳,自然便是原始古界的祖祭靈,她的閉關之地乃是一處浩大的神國,坐落在三十三天碎片中的一片之內。
一百多萬年間,巨柳屹立,無儘的金色柳條飛舞,散發神聖光芒,守護著這片浩瀚的神國,柳樹也接受著來自三千神國的日夜祭祀與朝拜,她和屠夫一樣,修複了所有的傷勢,如今,正在衝擊仙王境的更高領域。
麵對這位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祖祭靈保持了一位巨頭應有的鎮定,她並沒有感覺到惡意,對方也的確是一位植物係的強者,屹立在帝光仙王之境,比她還要強,並且,超凡脫俗,與之論道,對她有不小的好處。
下一刻,漫天的金色柳枝隨風飄動,傳出祖祭靈那富有磁性的聲音。
“道友,請。”
“如此,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綠袍帝光仙王笑著點頭,朝著浩瀚神國邁步。
他盤坐在柳樹之下,與祖祭靈探討起植物係生靈未來的道路,同時,各自闡述自己的修行體係……
這時,又有帝光仙王感應到了金色巨柳的氣息,從遠方而至。
他們全都沒有惡意,道明來意,祖祭靈開口,一一邀請入內,很快,這裡就聚集了兩位數的帝光仙王,大部分都是植物係的強者。
同為原始古界的仙王,六道輪回仙王盤坐在無量天碎片的洞府內,與十數位帝光仙王談仙論道,天花亂墜,金蓮遍地,各種異象紛呈。
同樣吸引大量植物係帝光仙王的還有異域的蒲魔王,異域碎片中,諸多不朽之王齊出,迎接來自混沌海的來客。
這樣的情景出現在諸天萬界各個大世界之中。
就連寂靜萬古的葬域都被波及了,有生靈對這裡的文明感到好奇,來此拜訪,不過,礙於葬域的特殊,他們沒有貿然進入,隻是在外麵徘徊,朝著裡麵傳音。
“轟!”
忽然,一條光輝燦燦的仙王大道,伴著準仙帝光,跨越一座又一座大墳,來到了混沌海帝光仙王們的麵前。
“葬域歡迎諸位道友來訪。”一個沉著的聲音響起,來自葬域最深處,一片古老到極致的葬土內。
徘徊在葬域之外的帝光仙王們見狀,沒有猶豫,直接踏上這條大道,去往最深處的葬土。
那裡,一座巍峨的大墳矗立在地平線上,大地之上,到處都是斑駁印痕,布滿歲月的痕跡。
一個渾身繚繞準仙帝光的生靈屹立在墳前,旁邊,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
他們正是葬主和養雞的,二人的腳下,幾隻“雞”緩慢踱步,翎羽鮮豔,眼神淡然,仿佛看透了世間的一切,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雞”。
“見過葬主道友,養雞的道友。”一眾帝光仙王拱手,他們已然了解了一些葬域的曆史和信息,對這個神秘的族群非常感興趣。
“見過諸位混沌海的道友,能茬臨葬土,實乃葬土之幸。”
葬主和養雞的亦拱手,麵帶消息,將遠方來客迎了進去。
……
仙域,齊虞出關,迎貴客入門,諸多巨頭強者皆如此。
坐落在仙域恒帝宇宙中的恒帝城,吸引了諸多準仙帝層次的體係開辟者與帝光仙王來此。
這裡便是他們的造物主——恒天帝執掌的宇宙,建立的帝城。
初來此地,他們就感受到了這裡的特殊,諸天萬界,無窮信徒,將這裡當成了心中的聖地,朝著這個方向頂禮膜拜,或是懷著朝聖之心,來此覲見,叩首。
恒帝城中,關於天帝王恒崛起的事跡,早已被記載在了古籍之上,供人隨時翻閱。
他們洞悉了王恒崛起的曆程,再與自身的誕生、崛起相比較,赫然發現,他們崛起的背後,一直都有王恒的影子,這位造物主雖然沒有乾擾他們開辟體係的進程,但是,一直在背後提供足夠優渥的環境和資源,很多次改變命運的天地洗禮,或是金色母樹的善意提醒,都是王恒在出手,在授意。
一切都對上了,他們心中有所明悟。
很多準仙帝都暗暗感慨,若是沒有王恒證道仙帝時的那一次究極天地洗禮,他們恐怕還無法證道準仙帝,需要不知多少歲月。
堤壩界,一株小樹突然現身,樹下,有一個盤坐的小人,處在悟道之中,他的頭頂,有精粹落下,神聖超凡。
“賣假藥的!”
駐守堤壩界的仙王開口,認出了小樹的來由。
下一刻,小樹中,一道白發披肩的偉岸身影邁步而出,來到立在堤壩上的屍骸等人麵前,分彆對著他們行大禮。
混沌海、金色世界樹、無儘大世界的出現,對賣假藥的路極為有利,他一身化六,穿梭諸天,體悟萬道。
現在,混沌海中橫陳著那麼多的世界,每一個世界都有一條進化路,一條新的修行體係,賣假藥的若是能在混沌海中穿梭各界,他必然受益匪淺。
此行來到堤壩界,他正是為此而來。
請教過兩位準仙帝前輩,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這位滿頭白發的絕巔仙王強者毫不猶豫的告辭,重新化作樹體,朝著浩瀚的混沌汪洋遁去。
“混沌海,將成為這個生靈的成道之地。”腳印帝開口說道,他看出,白發賣假藥的有破開王境,成為道祖的可能。
如果是以前的天地環境,他破王成帝的幾率渺茫,但是現在,天地乾坤大變,賣假藥的證道準仙帝的幾率大大提升。
“諸帝時代的到來,會帶動諸天萬界一同步入輝煌,極儘燦爛。”無終點了點頭說道。
彼岸之地,最深處,仙帝法陣最為密集的地方,一座巍峨磅礴的仙帝宮闕矗立著,氣勢恢宏,壯闊萬分,鎮壓古今未來。
通向上蒼之上的大洞通道就在仙帝宮闕之中。
那裡,至強的仙帝法則彙聚,形成一片小池塘,而在小池塘邊上,有一座以世界石鑄就而成的石台。
此刻,石台上,一道身影盤坐,一動不動,宛若石化了一般,他的周身,有時間長河流淌而過,綿延萬古,他的手中,一根魚竿斜插著沒入魚塘,似是在垂釣著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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