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這破武功該叫什麼四象經,它應該叫劫色經啊…!
這破武功,就應該拿給和尚練......
在心情極度不爽中,馬車來到皇宮之外。
秦川陰沉著臉,下了馬車,正準備走進宮門。
“四弟,這麼早啊......”被眾人簇擁的秦浩迎麵走來,麵帶笑意。
“早你媽個頭!”秦川臉色陰沉,爆了句粗口,“老子現在心情很差,沒工夫搭理你。”
扔下這麼一句,他越過秦浩,大步流星的向宮門走去。
“你站住!”跟在秦浩身旁的秦熵暴怒,就要上前教訓秦川。
“三弟!”秦浩一把拉住秦熵,“冷靜!彆失了體統,讓人笑話。”
他嘴上這麼說,但他眼角卻是劃過冷意。
且讓你先囂張一會。
早朝之上,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徐瀚文走過來,唏噓道。
“二殿下宅心仁厚,對楚王屢次勸告,早已是仁至義儘,但奈何他狂悖無禮,頑劣不堪,怕是要辜負你的一片苦心了。”
“唉,話雖如此,但四弟本性不壞,若是用心教導,還是能引回正途的。”秦浩歎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徐瀚文臉色一肅,“二殿下這麼說,隻怕還不清楚,楚王在南楚都乾了什麼吧?”
“他在南楚乾的那些事,老夫已經掌握了全部證據!”
“嗯?”秦浩露出疑惑眼神。
“四弟真的犯下了那麼多惡行?”
“證據確鑿,還能有假?”徐瀚文義憤填膺。
“唉!四弟糊塗啊。”
秦浩扼腕歎息,麵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心裡則是快笑開了花。
秦川做的事,他怎麼會不清楚?
他可太清楚了。
若是沒有他,徐瀚文手裡,哪來的那些所謂證據。
秦浩與徐瀚文邊走邊交談著。
在他們身旁簇擁著不少大臣。
而宰相韓玉從始至終都沒有跟秦浩攀談一句,保持著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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