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仁安氣的渾身哆嗦。
“你一個小輩,竟敢這麼跟我說話!就是你爹也不敢如此對我不敬!”
“真是可笑。”任映雪麵上有些悲戚。
“論資排輩,倚老賣老,這就是現在的任家,隻知道一味的委曲求全,一味的妥協退讓,沒有半點骨氣!”
“在州府衙門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現在這份能耐?”
“說實話,若不是因為我還認自己是任家人,你在我麵前又算的了什麼?”
“你,你......”仁安哆嗦著,抬起拐杖,指著任映雪,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反了,反了,你竟敢如此頂撞長輩,你哪還有半點廉恥?”
“老夫一心為了任家操勞,你一個小輩,竟然如此羞辱於我?”
大廳內,二房的族老紛紛站了出來。
“映雪,快跟三叔公認個錯。”
“是啊,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這些年,就是對你太縱容了。”
“不要以為這些年,為任家做了點事,你就了不得了,一個女兒家,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任家沒了你,就不行?”
“......”
一群長輩對著任映雪說教。
任映雪麵上不屑一顧,心中有些涼。
這些年,若不是她苦苦支撐,在場的這些所謂長輩,日子會過的那麼滋潤?
視線掠過眾人,最後落在自己父親的身上。
察覺到任映雪的目光,任佑歎了口氣,肅聲道。
“映雪,快跟三叔公認錯。”
任映雪眼中閃過失望神色:“我沒錯,為什麼要認錯?任家唯一的機會,就是楚王,我早說過的!”
“你還敢在這胡言亂語?!”仁安怒罵。
“你趕緊跟楚王斷了聯係,這幾日就在家裡,那也不要去,過段日子,就嫁到周家去。”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這是家族的命令!你若還是任家人,你就得從命!”仁安抬起拐杖,指著任映雪。
“嗬嗬嗬......”任映雪嗤笑。
“這樣的任家人,我不做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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