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後,
朱長夜笑了笑,起身離開。
漸漸地,他的身體開始散發出一種強烈的光芒,仿佛與整個宇宙相連。
新監正不知要待幾年,若是比他年輕,那豈不是說,他連道死,都沒法觸及監正那個位置。
傅友文笑著道。
“你這呆娃,咱供奉城隍爺呢,等爺爺貢完再吃。”老人說道,小男孩乖巧點頭。
老人疑惑,有這麼難吃嗎?
他今天做了兩個,剛才吃了一個還挺好吃的啊……難道是咱老了,口味變重了,所以咱覺得好吃,小久吃了覺得不好吃?
他是這裡的城隍,那麼這些是供奉給他的,也就是說,他可以吸食這裡的香火氣。
“呃耶~~”
呂本嗤笑一聲:“是啊,仙人,嗬嗬….好一個仙人,身為欽天監監正,連欽天監都沒見過怎樣的。”
朱元璋還在批閱奏疏,不經意挑了一眼:“你咋來了?對咱的聖旨有意見?”
站在一旁的朱長夜,有些哭笑不得:“好個老翁,吃你一口桂花糕,竟要如此多願望。”
“若是今年沒收成,那咱們國庫糧食也撐不了多久。”
果然。
小男孩搖頭。
呂本白了一眼:“行,那咱們一起去。”
戶部侍郎傅友文來到這裡。
“不解決下雨源頭,那朝廷救了這一時的難民流民,也救不了多少未來的流民難民。”
看著桂花糕,朱長夜提袖輕步上前,俯身一聞:“好香,光聞聞就饞了,不知道吃起來如何?”
朱元璋微微皺眉:“是個要解決的大事。”
很快找到一封奏疏。
“不錯不錯。”朱長夜品味那一番味道。
早上朱元璋跑去散心,是太子朱標差人來告訴他的。
呂本挑挑眉:“你想見那仙人?”
“呂副監正,要不我也去?”
朱元璋的聖旨十分簡單通俗,不過越是這樣的,就說明朱元璋沒動殺心。
而之前發給朱長夜那封聖旨,是用到奉天承運,那是因為朱長夜是“仙人”,又救了自己孫兒和夫人,他是想著規範點也規矩點。
我有多少年沒吃過桂花糕了?
手中奏疏是應天府府尹上的,請求朝廷撥款修渠打井抗旱。
傅友文被嚇了一跳,湊近他耳邊道:“當心隔牆有耳。”
很快。
朱長夜輕輕一點,便有一抹金光從他手中迸發而出,滲入小男孩身體裡。
隻是吃東西不免太過駭人,嚇到祈願的人可不好。
一四四.二零二.一一四.五六
一字之差,卻是實權與虛權的界定。
傅友文鬆了口氣,想了想,開口道:“陛下,一個多月沒下雨,如今市井中已經有….有些妄言。”
傅友文行禮。
去皇城外?
呂本挑挑眉,沒好氣道:“當真以為自己是個仙人了?遊走於朝廷之外。”
“仙人?”
“說。”朱元璋頭疼的揉著額頭。
他盼了好幾年了,終於楊汝常快要咽氣,結果騰空殺出來個新監正。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倏爾。
“哼,咱不怕這些。”朱元璋冷哼一聲:“災年最怕加上人禍,若是有人敢貪,咱一樣殺,有多少殺多少。”
傅友文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朱長夜胃口被勾起來了,他生前很喜歡吃桂花糕,隻是自夫人離開後,就再也沒嘗過了。
朱雄英假死,馬皇後假裝病倒,為的是演一出戲,捧出這個仙人。
傅友文咳嗽一聲:“咳咳,剛好體察民情,看看最近流民流入怎樣了,咱們順路。”
“新任監正不在欽天監,至於在哪?讓呂本去皇城外,會有人帶他過去。”
牽著小孫子,老人走出廟。
陛下肯縱容如此事情,莫不是此人有大學問?
由於任命新監正聖旨,早上才剛發布,所以傅友文並不知道新監正時那位仙人。
“很乖。”朱長夜笑了一聲。
這麼說,新監正沒來欽天監?
他靜靜地閉上眼睛。
呂本在副監正待幾年了,年年都盼著楊汝常咽氣,然後自己上任監正。
“依老夫看,陛下他們都被蠱惑了。”
“不好吃嗎?”
“莫不是有人,故意散發這些言論。”
朱元璋聞言,眼眸變得陰沉。
“呸。”嚼了幾口後,老人直接吐到了手上,直感在嚼蠟。
風輕輕吹過,朱長夜的長袍在風中飄揚。
老人說完利索收東西。
不多時。
朱長夜很早就回來打坐修煉了。
“出來的有些久,該回去了。”
朱元璋有些頭疼:“哎,這也是咱最擔心的。”
他對新監正,沒有多少尊敬。
老人就是完成了拜城隍,燒壽金等一些列操作,又拿了幾文錢放進功德箱。
“城隍爺,這是俺這些天學著做出來的,很好吃….保佑,俺家這乖巧孫子,病了能好,以後有讀書能力,還有俺兒子.…”
“謝謝爺爺。”小男孩謝了句,讓老人看得喜笑顏開,忍不住揉了揉小孫子的腦袋。
“不不不,不敢不敢。”傅友文有些慌張道:“就是….今年旱災,應天府附近郡縣包括應天府,都一個多月沒下過雨。”
“爺爺,我感覺我感冒好了,沒那麼難受了。”小久嘻嘻一笑,很開心沒有那種難受感覺。
這麼快?
老人驚訝時,瞥見手中袋子裝的無味桂花糕,腦海中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浮現….
城隍爺,顯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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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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