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薄宴沉忍不了的時候自己解決。
怎麼比得上軟玉溫香在懷裡。
他不喜歡睡太軟的床,但有些情況例外,比如眼下。
“聞到什麼味了嗎?”他低頭,鼻尖蹭她敏感的脖子。
蘇眠大腦宕機,隻能想到,彆碰到肚子,“什麼?”
“被單上的味道。”
蘇眠,“薄總帶彆的女人在這兒睡了嗎?沒聞到香水味,像……”
有點像她家裡的洗衣液味道,淡淡的花草香,很便宜才九塊九。
薄宴沉眼神一冷,尖牙咬她的脖子。
“彆,我錯了,薄總潔身自好,怎麼可能帶其他人,我小人之心,胡亂揣測。”
“心小,這兒不小。”
說完,狠狠地懲罰她。
大床晃到最後,蘇眠都想吐,等他結束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汗涔涔的,滑溜得抱不住。
蘇眠問,“薄總出這麼多汗,去洗洗吧。”
聽說汗出的多,腎虛。
“好,一起洗。”抱著她下床,就這麼走進浴室。
辦公室外,趙苛跟個鋼鐵俠似的,守護著老板的幸福人生,誰靠近,他直接攆走。
“裡麵開小會呢,你待會兒來。”
“薄總最近辛苦了,正放鬆呢,彆來打攪。”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相比較自己被磋磨,他寧願老板在彆處使力也彆把勁兒用來折騰他。
晚上十點,蘇眠才吃上飯。
現在吃飯是一人吃兩人吸收,雖說小baby還沒到長肉肉的時候,但前期營養很重要。
滿桌子的葷素搭配。
薄宴沉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慵懶的看著她。
“嘴不挑了,知道享受,不錯,”有進步。
他不是養不起她,相反,她太好養了,還了債給點人情,她就死心塌地地跟著。
蘇眠嘴裡塞著吃的,兩頰微鼓,“不挑不行。”
期間,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放肆打量,似乎剛才一餐沒飽,眼神也漸漸灼熱。
“薄總,你最近總加班還是注意休息,彆太耗費體力,節製點。”
蘇眠吃飽喝足,想了很久,從網上找了那種男人不節製的後果。
假裝手誤發給他。
薄宴沉點開,看了幾眼,反過來嘲笑她身體素質差,需要好好鍛煉。
處理好公司的事,薄宴沉帶她回了公寓,剛進去就逼近她,“上次的包是不是又賣了?”
蘇眠睜眼說瞎話,“沒有,在家呢,明天我背給你看。”
“我看到了,溫崢背在身上了,還到處晃悠可見她很滿意自己包圓了的價格。”他臉色不變。
蘇眠卻差點咬掉舌頭,心跳都亂了節奏。
“我……”
“我說了敢賣了就把你捆在床上,我捆還是你自己爬上去,選一個。”
蘇眠為了孩子麵子也不要了,“不選好不好,這段時間照顧外婆,我沒睡過好覺,你看我的眼袋都快掉在地上了。”
薄宴沉看進她眼底,的確有紅血絲,臉色也不比之前圓潤。
他心裡一揪,摸了摸她有點肉的小肚子,啞聲道,“好,但這筆賬,給我記著。”
安全躲過一晚,蘇眠洗了澡就去睡覺,半夢半醒被人撈在懷裡,做了整夜的夢。
夢裡有隻藏獒,拱她的衣服,爪子在她身上亂蹭。
……
夜色凝重,周景毅長久地站在路口,他知道蘇眠回來了,知道薄宴沉把她帶到彆墅。
下車那會兒,她剛要解安全帶,就被男人按著了。
隔得太遠,周景毅似乎都看到她嘴唇豔麗像火,他眼底的深情被陰鬱取代。
轉身離開,去了酒吧。
周景毅喝的酩酊大醉,趴在吧台,胡亂的撥了個號碼,心痛的喊著心愛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