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走了,你抓緊時間,吃死他,給他留個極致的體驗,一年裡隻能想著你。】
蘇眠看著信息,腦子要炸了。
代西婭要鍛煉形體,走路姿勢務必要跟蘇眠一模一樣才能蒙混過關。
換上蘇眠的衣服,在客廳裡來回練習,顧行舟來的時候看到個扭曲的“蘇眠”,走姿極怪。
他退避三舍,“蘇小姐,你鬼上身了嗎?”
代西婭回頭,嚇他一跳,捂著心臟,故意怪叫,“原來是個學人精,你這豪邁的走姿,四不像。”
“你吃飽了撐的嗎?”代西婭累了,去廚房倒水,仰著脖子吞咽。
顧行舟瞥一眼,視線黏在她修長的脖子上,細膩光滑,身前撐鼓,他一隻手難以掌控。
代西婭擱下杯子,挑眉,“彆看了,不是你的,是寬肩腿長細腰的弟弟們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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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給顧行舟整紅溫了。
“不是我的,親你的時候恨不得像蛇纏著我,明明自己腿軟,還要榨乾我。”
誰讓誰啊,一起毀滅吧。
代西婭撩了大波浪頭發,“不用白不用。”
要不是在薄宅,顧行舟能把她直接按在床上。
他上樓找到薄宴沉,“大白天洗什麼澡,哦,你兄弟委屈了,給他洗個冷水澡。”
“說正事,”薄宴沉擦了頭發,藏起欲望恢複原先的沉穩。
顧行舟點頭,“舒瀾不是被劫了嗎?但她保鏢身上裝了跟蹤器,不出所料,現在去了藺宅,舒家,厲尋,藺季鬆,都他媽是一夥的,但我就是不明白,藺季鬆難不成真看上蘇眠了。”
“讓她做厲尋的老婆,給藺家傳宗接代?那也不對啊,厲尋姓厲,跟他有半毛錢關係。”
“藺季鬆死了,打幡不還得自己女兒,藺老頭腦子有泡。”
薄宴沉眼皮一挑,“他女兒臥病在床,多年不見人,他死了,也起不來給他打幡,但現在我要查清楚秦文柏的死因,是不是跟藺季鬆有關。”
顧行舟嘖嘖幾聲歎,“夠嗆,幾十年前的事兒了,相關人也都死沒了吧。”
“還有個人,好好活著呢。”
……
嶽東揚在睡夢裡,聽到開門聲,驚的睜大眼,眼裡血絲跟蛛網似的。
京都的職位,他被迫辭了,被關在地下室,久不見陽光,乍看到一抹亮,慌忙爬起來。
薄宴沉走到他麵前,抬指,幾個保鏢把他拖下床。
保鏢拿著打印出來的照片。
問他,“認識這個人嗎?”
嶽東揚瞪著眼,看半天,“認識。”
薄宴沉坐在沙發上,冷冰冰吐出個字,“打。”
保鏢幾拳下去,嶽東揚牙齒鬆動,嘴皮出血,腦袋有點懵。
等人再問,“認識不認識?”
他立馬搖頭,“不認識啊。”
又換來一頓揍,最後他受不了,求饒,“薄總,你就說吧,是讓我認識,還是不認識。”
“二十年前,秦文柏的死,把你知道的一字不漏地說清楚。”
嶽東揚囁喏,“我沒傷害老師,課題項目老師忽然停手,我去找他,求他,不要放棄,若勸不動就回去,隔天才知道他去世。”
薄宴沉冷眼看他,“誰跟你一起的。”
“沒有誰,但舒明鋒知道,”嶽東揚肋骨要斷了,捂著心口,疼得直呼氣。
薄宴沉讓人找了醫生,給他檢查。
他驅車去了申城監獄。
再次見到舒明鋒,人已經瘦了一圈,麵色枯黃,沒了往日端著的做派。
“來看我落魄樣的?”舒明鋒胸口起伏,咳嗽幾聲。
薄宴沉不疾不徐,“你落魄,咎由自取與人無尤,但如果你好好配合,說不定能死緩變無期。”
舒明鋒認罪態度好,又主動交代細節,把舒家掏空繳納罰金,判死刑,緩期執行。
“害我害的還不夠,我配合你?你滾吧,”舒明鋒起身,聽到男人冷硬的聲音。
“餐館裡給蘇眠下藥的男人,出租屋裡有毒劑,我可以舉報,舒家涉嫌黑色交易,你配合,我壓下,不配合我會立即上交證據。”
這是他留的底牌,之前的證據,任何一個都能讓舒家破產,沒必要全部拿出來。
舒明鋒鼻子氣歪了,低聲吼道,“跟老子有什麼關係,是藺……”
薄宴沉麵沉如水,“所以要蘇眠落胎的人,一開始,參與者就有藺季鬆,二十年前,藺季鬆就已經在接觸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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