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臉震驚,加上趙苛,視線彙聚在皮衣女人身上,隻覺得這一幕怎麼看怎麼怪異。
“薄先生,真巧,”女人微微一笑,笑起來,眉眼更熟悉。
氣溫驟降,薄宴沉臉色冷的像冰,“薄先生,我有事問你。”
他走路的步子邁得又重又狠,似乎要把地麵踏出個窟窿。
薄明禮沒做虧心事,怎麼一股子心虛味兒,他走到兒子身後,悶聲問,“啥事?”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薄明禮,“你說了那麼多,我哪記得什麼。”
“我說過,你敢找第二春,我就把你剃了頭發送到廟裡做和尚。”
陰風陣陣,薄明禮捂著頭發,“臭小子,我哪裡說要找第二春了,這人就是在商場見到的,我對她沒有半點想法,在我心裡,你媽媽才是我最愛的女人,哪怕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趕緊表忠心,一來薄明禮當時隻是覺得驚奇,二來,女人眉眼神情的確像知嫻啊。
他做夢都想見到的老婆。
但他不會搞替身文學那一套。
“你最好記著自己說過的話,”薄宴沉走回去,冷眼看女人,“舒瀾有人照顧,並不需要你。”
女人斂了笑,表情淡淡,“這是我的職責,我也不會離開。”
雨忽然大起來,女人頭發衣服濕了,不為所動。
薄宴沉讓趙苛加緊看護,並通知顧行舟,給舒瀾做全身檢查。
他擁著蘇眠去車上,風把她身上彆人的氣味衝刷殆儘。
“我可以看看你母親……”
“叫什麼?”薄宴沉捏了捏她腰間軟肉,威脅道。
蘇眠臉紅,“媽媽,我可以看媽媽的照片嗎?老宅裡為什麼都沒見過。”
“因為老薄一看我媽的照片就哭,哭得都快水漫金山,奶奶也頭疼,就把照片都收起來。”
哦,薄先生還挺癡情啊。
他打開手機,調出相冊,私密的相冊裡,藏著幾張照片。
車燈下,蘇眠看清了女人的臉,端莊大方,鳳眼細眉,很有古典韻味,薄宴沉眉眼跟母親很像。
一股說不出的清冷疏離,白皙麵皮,五官深邃,在男人堆裡頂尖的俊美。
“你像媽媽,長得漂亮。”蘇眠不吝讚賞。
薄宴沉心情這才好,“嗯,小時候更像,她給我穿裙子……”說到一半不說了。
蘇眠眼睛亮晶晶,“你穿裙子?有照片嗎,給我看看。”
“彆鬨,早就刪了,”他臉色微紅,輕咳一聲,按著她。
蘇眠在他手機裡翻,沒找到,都是元元和她的照片。
“真想看看,薄總穿裙子什麼樣。”
薄宴沉,“……”這女人蹬鼻子上臉可真快。
回到老宅,蘇眠洗澡,他用沐浴露搓了一遍又一遍,洗乾淨,在她全身上下塗滿自己的氣息。
情到深處,覺得還不夠。
浴缸裡水波亂晃,浴室裡熱氣騰騰。
“薄宴沉,你夠了,我今天是跟你打配合戰,你恩將仇報啊,”蘇眠聲音稀碎,扶著浴缸,視線裡是薄宴沉模糊發紅的臉。
他啞聲,“不夠,眠眠,這才哪兒到哪兒。”
男人占有欲越來越明顯,外麵雨聲沒停,臥室裡也奏起美妙的樂章。
……
舒瀾那邊做了全身檢查,發現後腦做過手術,但ct掃描,掃不出任何東西。
顧行舟問,“誰給你做的手術,舒小姐,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