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我閉門思過,我還沒認錯呢,你出去。”
他低頭,在她耳邊道,“媽媽告訴我了,你們商議好的,你不是自作主張,是我說話聲音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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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您言重了,您怎麼會說話聲音大呢,隻能怪彆人耳聾。”她掙紮。
越掙紮,他抱得越緊,兩人倒在床上,蘇眠衣服亂了,氣息亂了,推他,一副不服軟的樣子。
薄宴沉用吻壓製,本想讓她安靜下來,結果自己上頭。
將她肺裡空氣壓榨得差不多,他才鬆開,一遍遍親吻她掌心,“呼吸,彆把自己憋死了。”
蘇眠臉紅氣喘,眼角發紅。
“我錯了,我擔心你受傷害,關心則亂,打我幾巴掌,解解氣吧。”
薄宴沉拿起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拍幾下。
蘇眠被親懵了,清醒過來,也能明白他的心思。
“還關我禁閉?”
“不關了,關我。”
她爬起來,直接坐在他腹肌上,“怎麼關?”
薄宴沉呼吸發沉,視線往下定在美好,一張清冷俊美的臉蒸騰著明顯張揚的念頭。
半小時後,蘇眠去浴室洗了手,下樓,見到梁東晴,笑著叫了聲,“媽媽。”
梁東晴朝樓上看,“人呢?”
“他困了,說要睡覺,咱們先吃飯吧,待會兒我把飯菜拿上去。”
薄明禮係著圍裙,端著最後一道菜出來,熱情的張羅著,“那咱們先吃,宴沉這段時間確實累了,是該多睡會。”
領帶綁著手,眼前蒙著眼罩,薄宴沉身體裡的熱要爆出來,臉色微紅,迫切想擁抱她。
蘇眠學壞了,說要懲罰他,結果按著他一頓蹂躪,知道他想看什麼想吃什麼,就故意半遮半掩。
把他吊得不上不下。
差點爆炸。
晚上八點,薄宴沉總算得了自由,律師那邊來了電話,詢問他協議這件事怎麼處理。
“過段時間,去公證處申請撤銷,就說協議與真實情況不符,”薄宴沉擺弄著桌上棋盒。
薄明禮在他對麵坐下,抓一把黑棋開始擺。
吩咐好律師,他掛斷電話,“協議的事我已經安排下去,就算做了公證也能想法子撤銷,藺季鬆想侵吞薄家的產業,想得太美。”
“宴沉,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甚至你比我勇敢。”薄明禮歎息,“這麼些年,又要操持公司,又要照顧你奶奶,你辛苦了。”
薄宴沉皺眉,“吃錯藥了?”
“誰家孩子被誇了不高興啊,你怎麼這麼說我?”
“我快三十了,你見過快三十的男人還能叫孩子,又不是兩三歲。”
薄宴沉起身,想起藺季鬆說的領證結婚,“不過你跟我媽倒是可以趁這個機會拍一套結婚照,假戲真做,做給藺季鬆看。”
“成,我這就去找婚戀公司。”
薄宴沉看著一年輕十幾歲的父親,無聲笑笑。
童年的心結,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正準備上樓把蘇眠當晚餐,大吃一頓,結果這妮子跑到媽媽的臥室,鎖了門,給他發信息,讓他自己睡。
欲壑難平,薄宴沉擰眉,低頭,隨手撥了下西褲。
趙苛把秦力的資料發來,一張高清照,一份通緝令。
秦力槍殺了f國的重要人物,被通緝,上了黑市懸賞單,所以他用人皮麵具遮掩真實身份。
護照信息是假的,藺季鬆做了手腳。
但能蒙騙過航空國際公司的係統,藺季鬆在f國有什麼牛逼的人脈。
他去敲媽媽臥室的門。
“媽,秦力的真實身份查清楚了,你開門,我跟你們說。”
蘇眠翻坐起來,披了睡衣披肩去開門。
薄宴沉啞聲,“回我們自己房間,媽媽和爸爸好不容易團聚,你好意思打攪他們二人世界?”然後揚聲,“媽,明天再告訴您。”
不由分說的摟著蘇眠離開。
蘇眠掙不開,嗅著他身上清洌好聞的氣息混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腿都軟了。
(代西婭有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以後細說薄總不可告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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