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店這邊,梁東晴試了幾套,本來想隨便選一套西式,應付一下藺季鬆。
但薄明禮很重視,私下找到店長,報上尺寸身高,將二十多年前的想法拋出來,他跟老婆當時結婚,正好趕上組織上有任務,婚禮也辦得匆忙。
所以趁這次機會,薄明禮想好好補償一下她。
他偷摸地準備好多禮物,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自己,隻要有時間就舉啞鈴就得練俯臥撐。
爭取在婚禮的時候,把胸肌腹肌練到最大。
這天,薄明禮又對著鏡子照腹肌,塊塊分明,很有力量感,一張臉,麵皮繃緊,還做了美容保養。
“不錯,不過胸肌還是不夠大,繼續練,結婚那天,彆讓我媽失望。”薄宴沉去他屋裡找東西,見他在臭美,嘴角微抽。
薄明禮捂著胸口,“進門不會敲門啊,沒禮貌。”
“敲了,你沉迷於自己的身材根本沒聽到,要不要我提醒你,我媽其實更喜歡胳膊有力量的,到時候你得能單手把她抱起來,還不能臉紅氣喘。”
薄明禮抬起手臂,肱二頭肌鼓起來,“這一看就很行啊,要不我抱你試試。”
他要抱薄宴沉。
薄宴沉拒絕,“小時候你都很少抱我,現在?算了,我怕你力氣不夠摔了我。”
“我這段時間拚命地練,你捏捏,硬邦邦的肌肉,你媽絕對喜歡。”一想到老婆為他著迷,薄明禮就高興的忘了今夕何夕。
薄宴沉轉頭給他推了張名片,教人學開遊艇的教練。
“乾嘛?”薄明禮看著圖片上的肌肉男,不太明白。
“你跟我媽結婚那天,開著遊艇去接她,不是更浪漫更深入人心,她會感動地哭。”
薄明禮恍然大悟,一把抱著兒子,紅了眼,“知母莫若子啊。”
撥開陷入感動的父親,薄宴沉整理下沾了淚水的肩膀,轉身出了臥房。
老薄要結婚的事傳的沸沸揚揚,大部分人背後議論,圈子裡的太太們更是對未來薄家的女主人好奇。
畢竟當初薄明禮跟沈知嫻戀愛,雞飛狗跳,結婚也是史無前例,倆人都遲到不說,還中途離席。
顧行舟特意趕過來,他百無禁忌,要當薄叔叔的伴郎,“伴郎服怎麼樣,是不是帥炸天了。”
薄宴沉剛下樓就看到穿著粉色西裝的顧行舟,騷包的要命。
“你這麼穿,問過老薄了嗎?搶他風頭,他可不願意。”目光回轉,看到坐在客廳跟代西婭頭挨著頭的蘇眠。
他剛走過去,蘇眠就把手裡的東西按住。
“神神秘秘,我不能知道?”薄宴沉揮揮手,讓代西婭起開。
代西婭倒好,完全不理,依舊死死地貼著蘇眠,“秘密,畢竟是叔叔的婚禮,我們做晚輩的也要有點表示,你就彆知道了,省得刺激你。”
薄宴沉低頭看蘇眠。
屋裡有地暖,她穿著白色的裙子,脖頸修長白皙,長發全部挽在後腦勺,耳垂又白又小,看得他口乾舌燥。
他去衛生間,給蘇眠發了條信息,讓她過來。
蘇眠回乾嘛?你上廁所還要我給你捏著啊。
他差點笑出聲,一本正經地又發了條。
老薄剛在臥室舉啞鈴,啞鈴砸到我的手了,確實有點困難,你過來幫我看看手指頭是不是斷了。
一分鐘後,衛生間門被推開。
她剛進來就被薄宴沉抱起來抵在牆上,嘴唇也被堵住,肌膚相貼滋生出酥麻的感覺。
許久,蘇眠被他放下來。
唇已經水潤,杏眼瀲灩,氣喘微微。
惹薄宴沉又想放肆一回。
“手不是被啞鈴砸到了嗎?還有勁兒抱我,”蘇眠低頭看他西褲,洗手的時候故意撩水灑在他褲子上。
她一臉壞笑,“喲,薄總這麼大人了,上廁所還能尿褲子上,是不是心有餘力不足。”
薄宴沉按著她,“鐵打的,怎麼會沒力,你試試就知道了。”
說完,把人圈在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說話,“爸媽結婚是計謀,到那天什麼狀況都可能會發生,你不要驚訝,也不要害怕,隻要站在我身後就行。”
“你們打算怎麼做?”蘇眠揪他襯衫扣子,解開,指甲滑他鎖骨。
薄宴沉啞聲,“藺季鬆想要我爸爸的命,所以,那天可能會有驚天大事發生,你彆擔心,記住,一切都是假的。”
蘇眠被震驚了,慢慢消化這個消息,內心還是波瀾翻湧。
“我當然希望這場婚禮能順利進行,畢竟老薄為了這一天,日夜苦練,準備充足。”
她嗯了聲,趴在他懷裡。
衛生間門被敲響,代西婭問,“你們倆一起上廁所啊,彆墅這麼大,非得擠在一起,是不是做什麼無氧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