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這次可算是回本了,像個傲慢的女王,站在高處,讓他俯首稱臣。
薄宴沉氣喘籲籲,“好,我服輸,沒有下次了,好眠眠,收起這些手段,我馬上要出差,要離開大半個月,你忍心折磨我嗎?”
那雙眼鉤子似的望著她,蘇眠心軟,卻依舊堅持自己。
“不行。”
薄宴沉神情皸裂,認命的閉上眼,他卻不願意錯過蘇眠臉上的表情。
她用那些小手段折騰自己的時候,笑的像個狡黠的小狐狸,他心甘情願的配合她,沉淪在她溫柔的雙手裡。
畢竟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得清。
晚上,薄宴沉總算得償所願。
奢華套間裡的燈光昏暗,映著她潮紅的小臉,薄宴沉彎腰,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他出門,找到趙苛,“白天那個進來送餐的女人,查到怎麼回事了嗎?”
趙苛看著老板饜足神色,就知道這一頓吃透了,“就是山莊新來的員工,說認識您,想製造個一夜情然後借機上位,已經辭職了。”
“嗯,我離開後,不準任何外人靠近太太,老宅那邊,配合警方確保絕對安全,”不久之後有場硬仗,他不能百分百確認會全須全尾回來。
也不知如果到時候缺胳膊少腿,眠眠會不會嫌棄。
趙苛知道老板要去乾件大事,內心激動,“我想跟您一起去。”
“你留下來,保護好太太他們更重要。”
趙苛內心掙紮,也隻能壓製住,“老板放心吧,我絕對不辱使命。”
……
代西婭泡了溫泉,去樓上美食區,沒想到遇到了顧行舟,他坐在沙發裡,花褲衩花短袖,冷著臉,在拒絕一個女孩子的搭訕。
女孩把號碼寫在紙上,壓在他麵前的水晶煙灰缸下。
“不好意思,我眼睛有問題,看不到,你還要我微信嗎?”顧行舟頂著張帥臉,信口胡謅。
女孩拿手在他眼前晃,他眼瞳確實沒有半點反應,竟還堅持,“沒關係啊,我隻是覺得你身上有種憂鬱的氣質,想跟你交個朋友。”
代西婭拿了杯果汁,邊喝邊看熱鬨,實在沒忍住,樂了。
“小美女,你沒聽到,他說自己是個瞎子哎,這說明什麼,你們要是談戀愛,接吻他都找不到嘴。”
小美女臉紅,“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沒這麼想。”
顧行舟眼神微動,竟然裝成瞎子,起身,摸索著走到了代西婭身邊,當著女生的麵,一口親在她嘴上。
“沒有的事,你看,我能準確找到,”顧行舟麵無表情。
女生被他嚇到,一顆芳心大受打擊,白著臉跑了。
代西婭皺眉,狠狠地擦拭嘴唇,“你變態啊。”
“這就變態了,那咱們在電影院那次,你怎麼不說我變態,看你還喜歡的不得了,舒服的不分南北……”
話沒說完,代西婭一腳踩他穿著拖鞋的腳背。
他倒抽口氣,“你怎麼使不完的牛勁兒。”
代西婭沒理他,轉身要走,看到入口處的蘇眠和薄宴沉,揚手跟他們打招呼。
蘇眠睡了幾小時,緩過來,高強度的運動下,隻覺得餓,連吃了兩碗主餐,一隻雞腿,還不夠,又喝了碗湯。
“薄總你怎麼把人剝削成這樣,看把我們眠眠餓的。”代西婭挑眉,挨著蘇眠,低聲說,“你就是表麵上強勢,床上還是做不了主。”
蘇眠嗆得臉紅,“我怕把他憋壞了。”
“這倒是,男人最不禁憋,”代西婭意有所指。
顧行舟剛才還在裝瞎,欺騙純情少女,現在就又被她氣的連喝了幾杯純度高的酒。
他悶不吭聲,把酒當白水,很快就上臉,俊臉透出薄紅。
代西婭抿唇,兩人之間擰著一股勁。
吃到一半,顧行舟去外麵抽煙,煙進入肺,他卻始終保持不了清醒。
薄宴沉出來,掐斷他的煙,“你一身煙味,待會回去,很難聞。”
顧行舟沒那麼大的煙癮,隻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口是心非?”
“彆人我不知道,對我來說,我的女人口是心非隻是在跟我調情。”
“跟她睡的時候,她喜歡的跟什麼似的,下了床就說些狠話,死不承認,怎麼會有嘴這麼硬的女人呢,”很明顯,顧行舟說的是代西婭。
薄宴沉笑了笑,“她怎麼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到底看清楚身邊的局勢了嗎?代西婭當初為什麼跟你分手,你知道原因嗎?”
“什麼?”顧行舟愣住,“老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舉個例子,蘇眠跟周景毅分手,周夫人在當中可是出了不少力,其餘的,你自己去問。”
薄宴沉這話意思已經很明顯,有些事不能隻看表麵,還得細究。
他回去,看到蘇眠吃飽,正跟代西婭說悄悄話。
“老婆,我們該走了。”休息一會兒還有正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