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傅晶向他望了過來，聲音輕柔，臉色紅撲撲的：“感覺好些了嗎？還有沒有那麼難受？”
“嗯，好多了……不，其實還有一點沒好全……”陸羽回答道。
這時候他也已經想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睡著之後，傅晶看到自己狀態太差，於是主動幫助自己進入了空靈之境。
其實以兩人此時的關係，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傅晶肯定不會拒絕。
他之所以還是沒有走出這一步，並不是因為顧及到霍韻茹或者霍思雨的關係，完全是因為傅晶自己還沒有準備好。
當然在心理上她早已經準備好了，但在生理上，她體內的七竅玲瓏玉還沒有最終構築完成，要是這時候破了她的身，會影響到她最終的成就。
從另一個方麵來說，她的妙靈七玉體可以作為陸羽修煉的鼎爐，對於陸羽的金丹締結有著巨大的作用，這個鼎爐的果實也還沒有到達最佳的采摘時間。
因此，無論對於陸羽還是傅晶來說，這時候突破最後的防線除了獲得快感之外，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好處。
此時的忍耐與克製，是為了彼此將來都能收獲更大的成果，都有更加遠大壯美的前程。
不過除了最後的這一道底線之外，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隔閡了。
傅晶心中顯然也十分清楚這些，見鹿羽停下了動作之後，她也沒有多說什麼，默默地穿上衣服，整理好散亂的發鬢，看向陸羽的目光始終柔情似水。
“她是誰？”
傅晶重新梳理整齊之後，看向一旁的碧霄聖女雕像問道。
經過陸羽之前的一係列操作，這時候她也已經看出來了，其實陸羽和霍思雨兩人廢了老大一股勁搬回來的這堆東西，真正關鍵的正是這一尊雕像而已。
至於那一方石塊，好歹也是一塊天外隕鐵，不能說沒有任何價值，但重要程度遠遠比不上這一座雕像。
“她嗎？”
陸羽也看向了那一尊雕像，語氣變得充滿感慨：“她被稱作大碧霄聖女……顧名思義，她是碧霄神宮的聖女。”
“碧霄神宮？”傅晶驚訝道：“就是你的那幫仇家？”
陸羽點了點頭，對著她抬了一下胳膊。
傅晶便十分順從地靠了過來，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陸羽覺得，以兩人現在的關係，這方麵的事情可以跟她分享一部分了……於是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
“作為碧霄神宮的聖女，她的身份自然無比尊貴，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她還執掌著號稱碧霄神宮權力中樞的秋桐宮，在碧霄神宮之中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連千眼神君，也是在他們那一幫子人的指使之下，才過來想要拘捕我的神魂。”
“原來她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傅晶恍然道。
“不能完全確定就是她，但她至少也是其中之一。”陸羽更正道。
“此外她還號稱千人千麵、神念無雙……也就是說，她有許多不同的麵孔，流傳於諸天萬界各處，其中的一副麵孔，很有可能正是我的母親……”
“啊？”傅晶回過頭來，驚愕的看著陸羽，“她還是你的母親？”
“我隻是說有可能……”陸羽苦笑道，“原本我也曾經十分篤定，那就是我的母親，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充滿正義、且信念執著……可是現在我卻什麼都不敢確定了，因為這其中可能存在太多的變故，有的遠遠超出了我們所能想象的範疇……”
“甚至有時候我都忍不住在想，是不是我的出生便是一個陰謀？如果是那樣的話，即便是我心目中那個母親的形象，也許也是不真實的……”
陸羽神情落寞，眼神充滿哀傷。
這是他內心深處的秘密，是他最為驚恐的夢魘，從來沒有對任何外人提起過……
傅晶看著他，眼中滿是心疼，不由地握緊了他的手。
“沒關係，不管她多麼高高在上，不管你的敵人有強大，我都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找出最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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