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她?
“隊長,八樓沒看見人,可是我剛剛明明聽見了聲音了!”她捏著衣領上的對講機,像是在跟電話那頭的人彙報什麼。
“好!這裡快坍塌了,我去九樓!”
什麼?這裡快要坍塌了?
果然,我感覺到身體劇烈搖晃,甚至都不能立刻站住。
我努力地穩住自己的步調,等到聲音徹底消失,我才猛地衝到窗邊,我所在的位置至少有七八層樓這麼高,如果現在一跳了之,隻怕是非死即殘!
怎麼辦?
我開始環視整個教室。
前麵的黑板上是幾個標了字母的點,而後麵的那麵黑板上,則畫著一扇門。
那扇門是那麼的逼真,而且它的門是往裡麵開的。
這也就意味著我是從剛剛那個世界穿越過來的。
現在我還是要找門嗎?
我重新看向前麵的黑板,是個三維坐標,難道是暗示我所在的位置?
我剛拿起筆,教室內的警報突然大作,距離這座大樓坍塌隻有一分鐘了。
我需要在60秒內找到出口。
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發了瘋地往樓下跑。
可是那漫長地樓梯怎麼走也走不完。
這是條單向的樓梯,隻能往上,不能往下。
就算是我往上一直走,也走不出這層樓。
長長的走廊的兩側懸掛著幾幅畫,我一幅一幅地看過去,都是文藝複興時期的作品。
我邊跑邊將牆上的那些畫全都拿了下來,可他們就隻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畫,彆的什麼用處都沒有!
我被困在了這層樓裡,在玻璃上我看見自己的臉,已然慘白,我抬腕看表。
不知道什麼時候,時間都已經暫停了。
還是說我的手表壞了?!
走廊儘頭的牆壁上的那最後一幅是達·芬奇的那一幅人體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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