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自拔。
所以,穆清婉再次從他的心裡被扔到了一邊。
「小姐,姑爺他不肯來。」
她昏迷了好幾個時辰,還失了孩子,作為丈夫的陳文瀚,卻連看一眼都不肯。
我冷笑著看她流下了眼淚。
自做虐不可活。
接著,她小產,身體未愈,她的母親去世了。
陳文瀚卻不肯陪著她回相府奔喪。
他半抱著清河郡主,握著她的手,正在寫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還是那一句。
真是可笑。
穆清婉也看到了,她的眼淚含在眼裡。倔強地沒有掉下來。
陳文瀚不耐煩地冷冷地說道。
「人都死了,那麼晦氣,我去了作甚?平白染了一身晦氣。」
穆清婉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隻能低下頭,咬著牙,眼睛腫成了桃子。
「文翰,那可是我的母親,她生養了我。」
「可是,她不是我的母親,你可以去,但是,我卻不想去,又如何?」
她再也控製不住,抬起頭。
「陳文瀚,你彆忘了你還需要」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陳文翰就厲聲打斷了她。
「閉嘴!你是不是又想說,我還需要相府的扶持。穆清婉,你用這句話綁架了我整整兩年,我聽夠了,我告訴你,我陳文瀚能走到今天,是靠我自己的才華,靠的不是你們相府,靠的更不是你這個女人。」
「你要是還想待在陳府,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如果你還想對我指指點點,那我就休了你。」
穆清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敢!」
陳文瀚立刻就拿了紙筆,洋洋灑灑地寫了休書,扔在穆清婉的眼前。
我看著穆清婉顫抖著手從地上撿起這張紙,眼睛裡全是絕望。
「你竟然真的要和我和離?!」
「我早就想和你和離,你實在無趣的很,滿口教誨,哪裡有半點為妻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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