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到她可能會在哪裡受苦,如果不是‘找到她’的信念在支撐,魯卡根本沒有任何活著的念頭,也感受不到絲毫周圍的變化。他這幾天就像一具行屍走肉的屍體。
他本以為他已經愛她愛到了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愛她到骨子裡,愛她超越了一切誰知,當失去她的一瞬間,魯卡才發覺,原來他比自己以為的了解的想象的還要愛愛到沒有她的每一天,都是苟且偷生。
“我有沒有說過,我不能沒有你”他的聲音沙啞到仿佛大病初愈。
喬穗穗用手指輕撫過他高挺的眉弓和深邃的眼窩,又劃過他紮人的下巴,那裡已經有些許青色的胡茬。
“你說過。”她親了親他的鼻尖,說“所以我沒有離開呀。”
係統其實已經提示過她,積分足以兌換傳送通道,她並沒有選擇開啟。
“我知道你一定在等我,我不忍心讓你等我。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會等我因為我知道,你愛我的時間,永遠比我愛你多一天。”
魯卡再次緊緊把她包裹在懷中,兩人在閃爍著冷光的長長的走廊上依偎相擁。
萊伯利的軍隊已經全麵接管了整個聯邦基地,此時的基地裡除了奧斯蘭的軍人,還有自由之盟的戰士,雖然大家隸屬不同,但在各自隊長的指揮下有條不紊。
宗方走出來,看見站在高處的昂斯正與人談話,神色有些躑躅。他走過去,想詢問一下阿努比斯的位置。基地太大,他可以一間間找喬穗穗,但不代表他有耐心一間間找阿努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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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方博士,你來的正好。”昂斯有點拿不定主意的撓頭,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上校說,他讓我們在入侵基地之後,留意一個少年的行跡。”
昂斯拿出魯卡給他的水牢地圖給宗方看,宗方接過默默記下位置,看他神色為難,問“人不在那裡?”
昂斯搖頭,“不是,人找著了,但好像快死了。”
他知道一點這個少年和喬小姐的事情,又想到喬小姐被上校視若珍寶,他是應該等這少年死透了再去回稟,還是現在就回稟啊?他可是上校的人,應該為上校分憂。
宗方聞言皺眉,沒理昂斯徑直快步往水牢走。
他趕到時,阿努比斯已經奄奄一息,身體上的傷明顯已經被簡單處理過,並不是致命傷,真正致命的是長期的實驗折磨,讓他早已是強弩之末,在能量極低的狀態下還調動了全部的精神力,使用了天賦,才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時阿努比斯隻剩最後一口氣,靠意誌力在撐著不肯陷入黑暗。
宗方知道自己做再多也於事無補,垂眸微微歎了一口氣,說“你說吧,我能做到的,就會幫你。”
隻見阿努比斯用手指顫抖著在地上寫下四個字彆告訴她。
彆告訴她我的離開,她會難過。
彆向她形容我最後的樣子,她會自責。
就說我逃出了這裡,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就說我和父親一起走了,從此再也不管那些恨和怨了。
我好累
真的好累啊
阿努比斯不知道宗方能不能從歪歪扭扭的四個字中聽到他的心聲,但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說更多。
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一幅畫麵,是他去星際戰略學院投靠禮博士時,在走廊轉角處匆匆撞上了一個人的畫麵。
當時他拉低帽簷遮掩自己的臉,與她擦肩而過。
這才是兩人的初見,隻是當時他們誰也不知道,既定的緣,既定的宿命,既定的結局,原來不是幸運,而是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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