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掄起狼牙棒,向張清砸來。張清這回沒有躲閃,反而迎著迎著狼牙棒方向而去。
就在狼牙棒要砸到頭的瞬間,瞬間從楊興眼前消失了。接著楊興就覺得背後有股力量推了一把,整個人順勢飛了出去,直接栽了個狗啃泥。
楊興立刻爬起身來,回頭看去,卻發現空無一人,接著背上又是一腳,人又向前栽去。
楊興就地一滾,立刻起身,可眼前還是空無一人。背後傳來一個聲音,“找什麼呢?小鬼。”
楊興手臂猛的向後揮去,卻發現張清已經來到自己眼前,順勢一推,自己又飛了出去。
此時楊興已經有些慌亂了,這老頭是什麼鬼?速度快到離譜。要不是自己罡氣護體,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但這也不是辦法,護體罡氣又不能一直使用。護體罡氣就像跑步一樣,會不停消耗自己的氣力,一旦耗儘,性命堪憂。而對方似乎早就看透了這一點,不停的消耗自己的氣力。
楊興已經開始有些慌亂了,這詭異的身法,這借力打力的招式,都是在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收益。而且自己還毫無辦法。
楊興剛才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難怪那些官兵都被毫無聲息的乾掉了,這老家夥簡直就是怪物。
楊興心生退意,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怎麼才能離開?這個怪物就像鬼魅一樣出現在自己察覺不到的地方,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等待著不知何時到來的死亡。
不止楊興,另外兩個人同樣大受震撼。張虎和孫玉都看著幾乎屠滅了整個飛鴻派的怪物被真正的怪物拿捏得毫無還手之力,這就和大人對付小孩一樣輕鬆。這家夥隻能算個小孩,那我們呢?嬰兒嗎?
楊興站起身,不再作任何動作。
“怎麼?這就認輸了?”張清顯然不想這麼快就結束,自己門派、自己的弟子們都被這家夥給害死了,怎麼能這麼輕鬆就結束這家夥的命呢?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楊興深吸口氣,直接向著下山的道路奔去,他要逃跑!
張清卻沒有去追,轉身來看張虎情況,“怎麼樣,沒事吧?”
“還死不了!”張虎艱難的爬起身來,“掌門,他殺了我們所有弟子,不能放了他!”
“沒事,他跑不了!你傷的不輕,必須處理一下。”張清扭頭,“孫玉,過來!”
“掌門,弟子投靠官兵實在是出於無奈!”孫玉倒地磕頭不止。
“人性本是自私,你為了活命也是無可厚非。起來吧。”
孫玉緩緩起身,看著掌門。
張清看著他,“給你個任務,剛才那人下山了,肯定去找官兵,你去追他,無論用什麼方法,殺掉此人,作為你背叛飛鴻派的懲罰。如果你完成了,我就還承認你是飛鴻派弟子,飛鴻派功夫必然傾囊相授,如若不然,我必親自出手消滅你這個叛徒!”
“弟子遵命!”孫玉有些不甘心,“可這都是因為張虎才導致門派弟子全滅的,他才是罪魁禍首!”
“他的事情我會處理,這裡輪不到你說教!”張清有些憤怒,“還是,你對我的決定有什麼不滿嗎?”
“弟子不敢,我這就去結果了那賊人!”孫玉轉身下山追去。
“起來,我傳氣給你!”不等張虎說話,張清一把將他扶起,一前一後盤腿坐下,張虎在前,張清在後雙手平舉,掌心貼住張虎後背,將氣傳過去。
不多時,張虎慢慢恢複正常,身體好了許多。
張清額頭微微出汗,拍拍張虎趕緊下山。站在這裡太不安全了,官兵要是再來圍山想脫身就不容易了。
下山路上,張虎看著掌門,滿懷歉意,“掌門,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門派成了現在樣子,我、我——”
“你怎麼了?”掌門反問,“誰還沒一點過去?要是糾結這些這世上誰又能脫得了乾係?有人真要找你麻煩是不需要理由的。”
“多謝掌門——”張虎話音未落,被張清一把拉住,往後一拖,連退數步,栽倒在地。
旁邊樹上跳下一人,二話不說,直奔張清而來。
張清揮掌相迎,兩人戰在一處。
在這片靜謐的山林中,兩名絕世高手交手。一位是白發蒼蒼、仙風道骨的老人,年紀已過耄耋之年,他的麵容慈祥而又莊重,一襲灰袍隨風飄揚,仿佛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另一位則是40多歲的中年男子,他身著粗衣麻布,卻散發著一種樸實無華的氣質。
風悄然無聲地吹過,帶著山林的清新與寧靜。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仿佛有無形的火花在碰撞。他們拳腳相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實力,交手愈加謹慎。
張清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看透了世間萬物。他的步伐輕盈,如同踏在雲端一般,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他多年修煉的功底和對劍道的深刻理解。
這名中年男子則穩如泰山,他的神情專注而堅定。他手中的武器雖然簡陋,但在他的手中卻宛如神器,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剛猛之力,顯示出他對武藝的精湛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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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形交錯,劍影閃爍,一時間難分勝負。他們的招式精妙絕倫,令人眼花繚亂。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他們的氣勢所攪動,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兩人一交手就是百餘合,不分勝負。張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世上竟有如此高手,這場較量打的真是氣吞山河,能見到這樣的高手對決真是三生有幸。
隨著交手繼續,兩位高手都對彼此的本領欽佩不已,一次對峙中,那人突然停手,仰天大笑起來,“痛快,好久沒打的這麼痛快了!”
張清也收劍入鞘,點頭稱讚對方的本領。
“閣下為何要偷襲我們?”張清問道。
“看來是場誤會,我來這裡是要去飛鴻派找人,結果在路上碰到一夥官兵,二話不說就攻擊我,被我打退,上山途中又遇到不少官兵,我在一旁躲過,看他們模樣是匆忙下山,不知為何,所以再看到二人就想著抓住打聽下情況。結果交手才發現也是江湖中人,隻是難得遇到對手,打的有些興奮了,忘了正事,多有得罪。”那人拱手道歉。
“你說山下還有官兵?”張清發覺不對。
“對,而且不少。”那人點頭肯定。
山上下去的應該是自己打退的,山下的難道是新的援軍?看來必須快點走了。張清暗自思索,看了眼眼前的人,“我就是飛鴻派掌門,請問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