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跑跑回來,泥水全弄身上了。
薑辭尷尬的抬手擦了下臉上的雨水。
怪不得堂哥會那麼說她,她這一路跑回來真成泥人了。
溫瓚蹙著眉頭,還是選擇遞給她了一個乾淨的方帕。
“身為國公府的娘子,行為舉止卻如此不雅。”
不雅就不雅吧,她也不是什麼講究人。
薑辭心裡認同,所以嘴上也不反駁。
她扭頭看向寒七,“你也擦擦吧。”
寒七連忙低頭,“屬下不敢。”
“沒事,擦吧。”
薑辭笑眯眯的塞給他。
謝遲淵身邊的寒七寒九都是好人,所以她也和他們親近些。
溫瓚這才注意到,薑辭身上披著的是男人的披風。
他有些無奈,可也知道這會天氣太涼,索性就將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披我的吧。”
薑辭詫異,搖頭,“不用,我有。”
她覺得謝遲淵的披風更舒服,更暖和,她不想取下來。
溫瓚沉聲道,“一會咱們回去天就亮了,你若披我的披風,不會有人說你的閒言碎語。”
“否則府內那幾個人知道了,你還有清靜日子過嗎?”
薑辭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可她卻道,“那等下山的時候我再把披風拿下來吧。堂哥的披風也先自己披著吧。”
溫瓚不理解,“你藥材也拿到了,現在不下山嗎?”
薑辭搖頭,“我得等等。”
謝遲淵沒有平安回來,她不放心。
“等什麼?”溫瓚聲音清冷,“等你那位兄長?”
薑辭詫異,“你怎麼知道?”
溫瓚歎了口氣,“他究竟是誰?你們二人何時認識的?”
“他......”薑辭猶豫了下,還是決定不透漏謝遲淵的身份。
於是她笑眯眯道,“他就是他,還能是誰?至於我和他何時認識的,我也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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