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遲淵冷眸微暗,掌心向上時,長發便從他指間劃過去了。
酥.癢之感,讓他的心頭也像被頭發撓了似的。
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蔓延。
他還想說些什麼,一抬頭才發現薑辭已經下去了。
謝遲淵發現自己心跳有點快,詫異的捂住胸口。
他這是怎麼了?
病了嗎?
這邊。
薑辭剛走進國公府,就看到了溫瓚。
他已經知道了宮裡的消息,看到薑辭時,眼神有些複雜。
“二妹,今日的事怕是有誤會,大伯父已經進宮了,你也隨我進宮再向聖上解釋一番吧。”
溫瓚自以為自己語氣很好。
他不太敢相信贏公公今日派人來說淩霜故意設計陷害了溫雲窈。
這怎麼可能呢?
淩霜那樣光明磊落的女子,不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所以他下意識覺得此事應該有誤會。
薑辭聽笑了,“聖上的旨意都下了,還要進宮去解釋?堂哥,你覺得自己臉麵很大嗎?”
溫瓚蹙眉,他態度都這麼好了,她還惡言相向。
“我是在跟你好好說。”
“我不想聽你好好說。”薑辭冷漠出言,就要側身而過。
她折騰了這麼久,從鴻山回來還沒休息,眼下她隻想睡覺。
但是溫瓚卻攔住了她,一副語重心長的說教模樣。
“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既然回來了,我們也允許你融入我們這個大家裡,這樣不好嗎?你為什麼非要將國公府搞得支離破碎,你才滿意嗎?”
薑辭微微閉眼,忍下了心頭的怒火,而後抬起頭看向溫瓚。
“堂哥,我一直記著上次你幫我要回賬本的恩情,所以我不想對你惡語相向,但是我也請你收起來自己這副說教的嘴臉。”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難道你這個讀書人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還是說你讀書不帶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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