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堅持了一路,事到如今才毒發。”
薑辭緊緊閉著眼,伸手拉住了柳叔的手。
屋內陷入死寂。
半晌後,薑辭喉嚨沙啞的說,“能否求兄長替我安葬了他?”
薑辭眼眶通紅,哽咽著看向謝遲淵。
謝遲淵將她拉了起來,“這是自然。”
薑辭沉默了一會兒,“多謝兄長。”
她滿眼都是脆弱難過。
寒七和寒九快步進來,歎了口氣,才將柳叔的屍體抬出去。
薑辭握著那張紙,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這時,寒十一進來了,“王爺,那人醒了。”
謝遲淵眉頭冷沉,看了薑辭一眼,“我去去就回。”
薑辭沉默點頭。
謝遲淵去了地下牢房。
幽暗的牢房裡,關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
看到謝遲淵進來,男人劇烈一抖,滿眼恨意的盯著他。
“你就算抓住了我,我也絕不會透露半分消息!南肅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謝遲淵坐在高座上,邪長的冷眸滿是冰冷。
修長的手指緩慢敲打桌麵,“前兩日讓你在商隊裡僥幸逃脫,今日.你可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你不想說也行,隻看你想不想保住你兒子的命了。”
謝遲淵的聲音冷的像刀子,割在男人的心口裡。
“你抓了我兒子?”
謝遲淵勾唇,“當然不是。有人知道我抓了你,直接闖入你家中,企圖抓走你兒子逼你自儘,是本王心地善良,救了他。”
“眼下他的命在我手裡。左侍郎大人,想不想保住你李家的獨苗,就看你了。”
左侍郎猩紅的眼裡滿是憤怒,可他咬死不願開口。
謝遲淵將手裡把玩的核桃丟了出去,悠閒起身。
看到謝遲淵的身影要踏出地牢時,左侍郎渾身緊繃,聲音沙啞的喊,“我說!我說!!”
謝遲淵陰冷勾唇,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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