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豔屍,不得被榨的乾乾淨淨?
黑心的賭場,更是有命進,無命出。
因為惡名在外,導致黑心賭場不得不從外地拘魂來參加賭局。
按照我的理解,秦爺所謂的做夢,其實就是被人用手段拘了魂過去參與的賭局。
嚴格說起來,這已經不是賭場了,而是明搶。
一路上,趙學智告訴我,西山鬼市裡隻要不去碰這四個禁忌,基本上就沒多大事。
就算是有事,趙學智也能應付得來。
唯獨這四個禁忌一旦被觸犯,就算是趙學智都不好使。
尤其是黑心的賭場,這鬼地方隻見有人進,從不見有人出。
裡麵到底死了多少人,誰都說不清楚。
所以趙學智聽我說要去黑心賭場,臉上的驚訝實在是按捺不住。
他甚至有點後悔對我這麼熱情了。
一個要去送死的守命人,自己還千般討好有什麼用?
我自然是明白趙學智的心思,所以對他的熱情也沒什麼回應。
反正就是一個投機倒把的家夥,認為我未來能給他帶來幫助,所以才會表現的如此熱情。
但我還是笑了笑,說:“沒事。我既然要去,就有十足的把握。”
趙學智低聲說:“張小兄弟,不瞞您說,那黑心賭場可是有大後台的。”
“知道不,據說黑心賭場,有一次把豫南王家的夜行人給弄過來了,賭桌上忽悠的人賣房子賣地,還把自己的命給賣了。”
“人呢,自然是回不去了。”
“可豫南王家是什麼人?那是豫南地區首屈一指的驅魔家族。當家的家主背著一柄弩親自來到了西山鬼市,指名道姓要弄黑心賭場。”
“可結果呢?”
“才一個晚上啊!那老頭子被人打的遍體鱗傷,丟在了荒郊野外!還說,要不是豫南王家跟朝廷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今天晚上就讓這老頭子上西天。”
“你想想啊,出了這麼大的事,這簡直就是把豫南王家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
“可人家黑心賭場呢?還不照樣是該開就開?”
“誰又能奈何得了他們?”
“就連朝廷那邊都沒個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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