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技術,包括咒文,符文,以及一些遠古時期就失傳的古老知識。
靈魂研究,其實跟陳忠行院士的研究項目類似,說白了就是專門深入研究靈魂和人體的依托,以及靈魂脫離肉體,獨立存在的現象。
至於陰陽的範圍就更廣泛了。
陰陽五行,正負能量,正反微子,以及靈魂的兩麵性,全都在這個學術圈子的研究範圍內。
其成員也相當複雜。
有中土第一科學院的院士,也有北亞美利加州科技會的成員,還有歐羅巴洲的教會學者。
當然,民間一些極其優秀的夜行人,也有一部分成為了紅花樓的會員。
甚至傳聞之中,紅花樓裡麵還有千年精怪。
當然,這一點就算是袁正同都不了解。
他隻是跟隨自己的老師,陳忠行院士去過一次紅花樓宴會,當時現身在宴會裡麵的牛人大咖,給袁正同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後來陳忠行院士出事以後,就脫離了紅花樓的組織。
袁正同為了自己的老師,好幾次想要去紅花樓尋求幫助,卻因為身份資格不夠,連紅花樓在哪裡都不知道。
無奈之下,隻能選擇笨方法來守著自己的老師,期待有一天老師能夠重新整合狼窩村研究所,重啟當年是失敗的實驗項目。
現在我得到了紅花樓的請柬,袁正同毫不猶豫的放棄了對永恒金輪的研究,火急火燎的跑來找我,就是為了能借助我的請柬,帶他進入紅花樓宴會。
在等待紅花樓專車接送期間,袁正同跟我說了很多關於紅花樓的事情。
他再三的囑咐我,紅花樓裡每一位成員都是業界翹楚,要麼有手段,要麼有知識,要麼有錢,誰都得罪不得。
如果能在紅花樓裡認識一兩位,那能量簡直就海了去!
就像是他自己的老師,如果不是實驗室出了事故,他在中土第一科學院裡麵,依舊是首屈一指的業內大拿。
最主要的是,在紅花樓裡麵,你能得到許多平日裡得不到的消息!
甚至很多絕對機密的事情,在紅花樓裡也不算什麼。
那些情報販子們,削尖了腦袋想往裡麵鑽,可紅花樓就是不帶他們玩。
我越聽越是覺得古怪。
如果按照袁正同所說,紅花樓這麼厲害,為什麼卻邀請我過去參加宴會?
我雖說繼承了我哥守命人的傳承,但說白了就是一個欠了一屁股債的夜行人。
不應該引起紅花樓的注意吧?
或者說,跟宋君子有關?
想到這,我忽然問道:“紅花樓裡麵,有多少正式成員?”
袁正同飛快的說道:“五年前,大概是一百二十六位。其中中土的人大概是七十多位,剩下都是北亞美利加州,或者歐羅巴洲的牛人。”
“但五年前我老師出事,紅花樓就再也沒邀請過老師參加宴會,裡麵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了。或許增加了一些,也或許減少了一些都有可能。”
我又問:“你說,紅花樓給我請柬到底是為什麼?”
“我沒錢,沒權,沒本事,到底哪一點符合紅花樓的邀請資格?”
袁正同麵色古怪的看著我,然後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按理來說,你這樣的人即便是去紅花樓做服務生,人家都不帶要你的。”
我特麼。
你這人還真會說大實話。
委婉一點會死啊?
我被袁正同這話噎的直翻白眼,乾脆就不理他了。
還是我家初一乖巧,洗完澡後就乖乖的玩手機,刷短視頻,不吵不鬨,看著又賞心悅目,比袁正同這個榆木疙瘩強多了。
正在那暗暗腹誹的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了彬彬有禮的敲門聲。
這次我沒有猶豫,伸手打開房門,就見之前那兩位西裝男正滿臉恭敬的看著我,說:“張先生,我們是來接您去紅花樓赴宴的。”
“請問您一行幾個人?”
我回答道:“三個。”
西裝男微笑著說:“我們會根據您帶的人數,來做相應的安排。請您帶上自己的私人物品跟我來,在抵達紅花樓宴會廳之前,我們將對您的安全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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