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陪唱的姑娘,肚子裡哪來的這麼多蟲子讓他抓出來?
那陪唱姑娘應該還沒死,隻不過嘴巴被老家夥的手撐的很大,那老家夥幾乎把整個手掌都給塞進了姑娘嘴裡。
她毫無意識的躺在地上,隻有偶爾的時候,身子還微微抽搐了一下,說明對方還沒咽氣。
宋君子臉色陰沉的厲害,他二話不說,一腳踹去,那老頭登時被踹了個大馬趴。
他憤怒的對宋君子咆哮道:“你敢打擾我吃飯?我要吃了你……”
這家夥說話的時候,嘴巴張的老大,而且喉嚨裡麵還有一根根不斷蠕動的蟲子在左右晃動,看的我差點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這時候哪裡還用客氣?
我抽出符文戰刀想要把這家夥給砍了,但轉念一想,又把符文戰刀給換成了密宗鐵棍,對準了老家夥劈頭蓋臉的就砸了過去。
老家夥脾氣不小,本事卻一般的很。
被我砸的暈頭轉向,隻顧左右伸手護住頭腦,一邊護著,一邊嘴裡嚷嚷著要吃了我的話。
我連續砸了十幾棍,隻砸的對方狼狽不堪,滿地打滾,卻依舊死硬的嚷嚷著要吃了我。
宋君子看不下去了,一腳把老家夥給踩在地上,力道之大,把老家夥嘴裡的蟲子都給擠了出來。
我趁機脫身,打開包間門對雷老虎說道:“還愣著乾什麼?找點汽油過來!”
“還有!打急救電話!”
我又看了一眼那個可憐的陪唱姑娘,她嘴裡不斷的往外爬蟲子,估計體內早就被蟲子給寄生了。
也不知道去醫院了能不能救回來。
那老家夥脾氣硬的很,即便是被我和宋君子打的七葷八素,卻愣是在那梗著脖子不服輸。
他一邊對我倆破口大罵,極儘威脅,一邊眼巴巴的瞅著陪唱女子嘴裡爬出來的蟲子,時不時的還舔一舔嘴唇。
宋君子從腰間抽出黑刀,說:“你認為我殺不死你,所以才如此跟我硬碰硬。”
“不過你今天還真就碰上釘子了,你說我一刀,能不能把你三魂七魄都給斬沒了!”
那老頭看見宋君子手裡的黑刀,臉上頓時狂變。
他立刻停止了謾罵,大聲說:“小家夥,都是混口飯吃,沒必要非得斬儘殺絕吧?”
宋君子用刀背拍了拍老頭的臉,刀背靠近他臉頰的時候,頓時發出嗤嗤的聲音,就像是燒紅的烙鐵落在了他臉上一樣。
他對老頭說道:“現在能好好聊聊了嗎?”
老頭猛地點頭,再也不敢謾罵了。
宋君子看了我一眼,說:“看好了,這社會上多的是這種欺軟怕硬的王八蛋。”
“他之前篤定我們殺不死他,所以才梗著脖子跟我們硬乾。”
“現在好了,我黑刀一拿出來,他就慫了。”
我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還算不算人?”
正常人哪裡會吃蟲子?
就算是吃蟲子,又怎麼可能從女孩的嘴裡挖蟲子吃?
好端端的一個陪唱姑娘,這麼折騰一下,怕是活下來的幾率都不到一半。
人家招誰惹誰了?
宋君子回答道:“嚴格來說,他已經不算人了。嗯,魔奴聽說過嗎?這就是魔奴的一種。”
我立刻想起了在京都第四監獄裡關押的十三個魔奴,就在我們參觀對方的時候,還引發了一場暴亂,結果被鎮魔教官們用噴火器給燒的七七八八,當場就弄死了幾個。
這老頭也是魔奴?
他是哪一位魔尊的魔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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