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威匆匆的對老院士說:“老院士,說不得我們要損失一具神屍了!”
“宋君子性子執拗,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一定會把神屍給毀掉的!”
老院士飛快的說:“他連神屍埋在哪裡都不知道!還毀個屁啊!”
說完之後,老院士又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的說:“罷了!罷了!”
“要是不救張知穆,張庭軒那個瘋子一定會叛逃出中土的!他的弟弟是他留在中土的唯一牽絆!我們寧願損失一具神屍,也不能讓張庭軒叛逃!”
“走!我跟你們一塊去!”
……
沒有人知道,京都第四鎮魔獄裡麵正在發生一件關係到整個中土興衰的大事。
反正京都的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大家依舊如同往常一樣忙忙碌碌,為了生活勞碌奔波。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掛著蒙字頭牌照的吉普車停在了高架橋上。
車門打開,一個風塵仆仆的男子從裡麵走了下來。
他身上滿是灰塵,看起來臟兮兮的,腳下的馬丁靴上也滿是劃痕,像是走了很久很久的路。
就連臉上都黑漆漆的,乍一看上去跟農民工似的。
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以及那一身常人無法企及的氣質。
他的眼睛十分明亮,黑白分明,宛若嬰兒時候的眼睛。
他的氣質十分獨特,任何一個看見他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忽略他身上的灰塵,轉而注意他的氣質。
這人站在六環路的高架橋上,默默的看著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在他身後的吉普車裡,一個滿臉刀疤的男子大聲說:“我說老大,你真的要進六環內麼?”
“那個老家夥可是說過了,不許你再踏進京都一步!否則的話他會殺死你的!”
“老大,我知道你擔心張知穆,但你不是也經常說,咱們這個弟弟能活到一百零九歲嗎?”
“再說了,這裡是京都,隻要上邊那群狗東西不動他,誰能殺得了咱弟弟?”
張庭軒一言不發,直到天色漸漸暗淡下來,路燈亮起來之後,他才轉頭說:“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嗎?”
那刀疤男子愣了一下,說:“不好說。”
“老子以前連鬼和僵屍都不信,但現在看見僵屍滿地爬,惡鬼到處竄,還不是跟家常便飯一樣?”
“要我說,連他娘的鬼和僵屍都有,有神的話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
張庭軒又說:“假如說,神拿咱們當螻蟻,想殺就殺,想怎樣就怎樣呢?”
刀疤男子怒道:“雞毛!”
“老子的命是自己的!誰都不說殺就殺,說拿就拿!就算是神都不行!”
“老子這輩子隻相信自己,相信咱們這一幫子兄弟!除此之外,誰想要咱們命,咱們就得跟他拚命!”
張庭軒微微一笑,說:“是啊。”
“命王拿我們沒辦法,中土也不能用法律來製裁我們。至於酆都那邊,誰敢勾咱們的三魂七魄?”
“所以說啊,神也不能說要我們命,就要我們命!”
“走吧!我們進城!”
那刀疤男子頓時慌了:“我說老大!咱能不能彆任性!京都那幫癟犢子玩意兒厲害的很,尤其是那個叫宋君子的家夥,簡直厲害的不是人!”
“你已經被拒絕進入京都了,再進去真的有可能會死。”
“這樣,我沒有被下禁令,有啥事我去處理了就行,你可不能進六環路以內!”
張庭軒轉頭笑道:“放心,宋君子現在沒時間搭理我。”
“再說了,他也殺不死我的。”
說完之後,張庭軒已經重新鑽回了車內,淡淡的說:“走吧!今天我帶你開開眼!看看神到底是什麼樣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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