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靈魂經文潛力極大,誰也不知道我最終靈魂強度會變成什麼模樣。
或者說,如果給我時間,或許我還能跟神明正麵硬碰硬一下!
我心無旁騖,白落同樣絲毫不敢輕敵。
我倆在車內輾轉騰挪,急速交手。
片刻之間就各自變招幾十次。
其實我倆也沒什麼精妙招式的變化,無非就是比的是誰出手更快,誰的眼光更強,誰的身體素質能夠壓倒對方。
片刻之後,就聽到砰砰的兩聲。
緊接著我倆各自從正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倒飛出來。
瓢潑的大雨傾斜而下,把我們全身都打的渾身濕透。
我還好,穿的是防水的作戰服,但白落的形象就有點狼狽了。
他穿的白西裝被雨水一淋,全都貼在身上皺巴巴的,估計很難受。
不過他神色依舊淩厲,伸手一抓,白西裝頓時化作碎布飛了出去。
然後露出了一身黑色的衝鋒衣。
衝鋒衣很新,雨水打在上麵,竟然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同樣順著衣角流淌下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人家其實早就做好了準備,甚至連有可能出現的天氣都考慮到了。
他伸手從腰間摸出一根戰術甩棍,然後對我指了指,說:“再來!”
我咧嘴一笑,拎著密宗鐵棍就想要衝上去。
但聽到背後有人不耐煩的說:“這就是特案處的小崽子嗎?”
“白落,這種事交給我們做就好了。你回去帶領隊伍!”
我回頭看去,才發現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正擰著脖子朝我走來。
這家夥身高足足有一米九,渾身肌肉虯結,甚是雄偉。
他雖然沒有武器,但雙手卻如同蒲扇一般大小,最主要的是,這雙手還戴著一副很精致的金屬手套。
有這副手套,不要說我的密宗鐵棍了,就算是符文戰刀估計都能接的下來。
白落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說:“張知穆,我記住你了!”
他轉身想走,卻聽到有人懶洋洋的說:“怎麼?打完了就想跑?”
“是不是太沒把我們特案處放在眼裡了?”
“喂,那個大塊頭,你想乾什麼?掄著拳頭想砸我?”
“來,你砸一個試試!姓鐵的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大雨之中,鐵三船,阿諾已經快步走了過來。
鄧伯川則一腳一個,把沉重的石頭路障全都踢到了路上,阻礙紅花樓的車隊進入現場。
他扛著符文戰刀,不耐煩的對車隊吼道:“都他娘的滾蛋!”
“這地方特案處包場了!”
看見我們來了幫手,紅花樓的車隊也毫不示弱。
隻見豪車們的車門紛紛打開,一個又一個的男男女女們冒著瓢潑大雨走了出來。
對方的人很多。
粗略一看,少說也有三十多個。
他們穿著黑色的衝鋒衣,頭戴衝鋒帽。
儘管雨水瓢潑,卻連他們的衣服都沒濕透。
無非就是腳下泥濘了一些而已。
阿諾弱弱的說道:“呐,你們這是想人多欺負人少?”
“呐,我跟你們說,我們現在是官!你們跟我們打架,可是犯法的!”
一個漢子陰森森的說道:“不想死就滾蛋!”
“爺爺們來這有正事要乾!沒空跟你們這群小崽子磨牙!”
“耽誤了老子的正事,老子把你大腿擰下來吃了!”
阿諾歡喜的說道:“你要吃我大腿啊?那敢情好!”
“這樣,我再送你幾條大腿好不好!吃的時候分彆蘸點彆的料,我其實很早就想吃了,但一直不敢。我怕吃了以後入魔!”
那漢子愣了一下,估計就連他都沒想到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奇葩?
這個看起來瘦了吧唧,模樣還不超過二十歲的小夥子,竟然真的想讓自己吃他一條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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