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明白得太晚。
桑武進來收拾餐具，發現菜隻動了一點，不由地看了一眼坐在那裡閉著眼睛養神的江祈寒，問，“是這家的飯菜不合胃口嗎？要不明天換一家？”
以前中午都是在這家餐廳打包的飯菜，江總也沒說過不好吃啊。
“以後不用打包飯菜了，去公司食堂吃吧！”江祈寒語氣淡淡地說道。
桑武有些意外，“從明天開始吃公司食堂嗎？”
雖然公司食堂的飯菜不錯，但是，江總向來都隻吃米其林廚師做的菜。
“嗯，把飯菜收走吧。”
桑武收拾的時候偷偷看了他兩眼。
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
可表現出來的又是真的不對。
江總怎麼了？
桑武想不明白他怎麼了，江祈寒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下午開會的時候，江祈寒全程不在狀態。
一群高層都朝著桑武投去詢問的眼神。
桑武也無法解釋。
畢竟他也不知道江總究竟怎麼了。
下班的時候，江祈寒接到了傅傳遙的電話。
“江二，我很抱歉地告訴你，查不到你前妻的通話記錄，她最後那天的行蹤也被抹得乾乾淨淨，就仿佛，她從來都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傅傳遙的語氣略顯興奮，“如果這是你前妻做的，那她真是個頂級厲害的人！江二，她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居然都沒有看出來，你真是眼瞎啊！”
江祈寒不由一怔，想起之前技術部那個新人說的話。
以前他們公司的防火牆一直有人在背後幫忙守護，所以一直沒有遭到過任何病毒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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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那以前幫公司的人，有沒有可能是沈眠？
不！
不可能是沈眠！
她隻是一個律師。
絕對不會是黑客高手。
“說真的，你前妻死了真是太可惜了！”說到這裡，傅傳遙的情緒明顯地有些低落，“要是她活著，我真的會很認真地追她！”
江祈寒黑著臉掛了電話，心情很煩躁。
傅傳遙竟然覬覦沈眠。
讓他生氣。
結果很快傅傳遙又打電話過來了。
江祈寒乾脆直接掛斷。
他不想聽傅傳遙說喜歡沈眠，想追沈眠的話。
不管怎麼樣，沈眠都隻能是他的！
江祈寒的壞心情一直持續到下班。
桑武坐在駕駛室，明顯地感覺到他身上的低氣壓。
他剛發動引擎。
車前方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把他嚇了一跳。
他把車停好，看清楚車外站著的人，隨後問道“江總，沈小姐的妹妹在外麵，你要見嗎？”
江祈寒半眯著眸子看了一眼車外的沈醉，片刻後淡淡地說道“問她什麼事。”
他想起之前讓沈家一夜破產。
沈眠的父母和妹妹去了哪裡，他也沒關心過。
現在沈眠死了，她妹妹冒出來做什麼？
桑武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
看到桑武，沈醉立馬跑向他。
“聽說我姐死了，是不是？”她問桑武，語氣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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