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十出頭,穿著白色襯衣,西裝褲,給人一種雷厲風行感覺的女人。
一頭烏黑的長發盤了起來。
她帶著一個保鏢兼司機的壯漢。
來到了這間卡拉ok。
我看到工頭,一路小跑的過去。
像是宮廷劇裡麵的太監狗奴才一樣,表現的十分殷勤。
我觀察到。
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羨慕。
是啊她才看上去隻有三十歲。
卻是渾身珠光寶氣,一臉富貴的樣子。
我其實一直知道,勤勞是不能致富的。
如果勤勞能致富,那麼全球首富就不會是比爾蓋茨。
而是一頭驢子!
當然,吃苦也不能當人上人。
吃人才可以。
“不是內陸來淘金的,就是南亞那些臭烘烘的鬼佬。”
“這些便宜的工人,笨手笨腳,多半都是水上來的,身份也不安全。”
“真要是條子找上門就全都是麻煩!”
“我給你們的工錢,你們到底克扣了多少?”
來到香江其實沒幾天。
我其實做的最多的事情。
不是打八極拳和形意拳。
而是偷偷的聽電視機裡麵,那些嘰裡咕嚕的港語。
我立刻聽出來,那個佟姐一進來之後就衝著工頭發起了脾氣。
並且我知道,他們在交談什麼。
很明顯。
女人是知道工頭是在克扣貪墨了不少的工錢。
並且話裡話外,全是埋怨。
“佟姐啊,你冤枉我了。不是我克扣工錢,而是...”
“而是什麼?”女人不滿的說道。
“你也知道啦,我們這家店。從裝修的第一天起,每天最少三四路人馬來要錢。”
“不是和記,就是新記,再不就是號碼的人。”
“少則幾千,少則幾萬。這些人都是有字頭,有江湖背景的,我們惹不起的啦。”
工頭哭喪著臉。
聲情並茂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容易。
“我不想聽解釋!工期已經延後了。這個月月末,我要看到裝修結束開始營業!”“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搞定他們。”
那個叫佟姐的女人。
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帶著保鏢離開了工地現場。
自始至終。
她沒有正眼看我們,這些渾身臭汗肮臟男人一眼。
當然也包括我。
可我卻一直在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篤定這女人是白手起家。
身上有著一種女強人的氣場。
長得雖然不算漂亮。
跟嫂子比天壤之彆。
甚至和敏敏比,都差了一大截。
但她那種有錢女人的貴氣,卻是需要財富和地位熏陶出來的。
我坐在窗戶前。
看著女人下了樓。
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離開。
我心中滿是羨慕。
同時一種古怪的情緒,也占領了我的大腦。
那一刻,我幻想過。
撕開這個高傲女人的衣襟,以及那刀鋒一樣的高跟鞋。
然後狠狠地在床上質問她。
憑什麼眼高於頂?!
“死三八,等老子有錢,非得把你上了。”
快放工的時候。
我聽到了工頭一邊抽煙,一邊埋怨佟姐。
那一刻,我腦海中,已經形成了一個計劃的雛形。
而這個計劃,則關係到我和堂哥,還有嫂子。
能否在香江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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