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偷偷翻二小姐的屋子。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沒有布偶。
除了床底下,人進不去。
裡麵住著二小姐的狗。
據說怕生,不愛見人,一直躲在床底下,隻在沒外人時才會爬出來玩。
翠花每日都來找二小姐,看看繡花進度,順便指指點點,教育教育。
可她從來沒有見過那隻狗。
有一回,二小姐掉了針。
翠花彎腰去撿,無意往床底下掃了一眼,隻看見兩顆瞪得圓圓的銅鈴。
這就是二小姐的狗。
真黑。
她都沒看清狗子長什麼樣。
如果那個布偶被人藏在床底,在狗旁邊,一白一黑,應該很顯眼才是。
所以,它不在。
翠花更納悶了。
不是二小姐的話,說不通。
從最開始的惶恐不安,到各種疑神疑鬼,漸漸改變為摸不著頭腦。
究竟誰乾的?
為什麼啊?
布偶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但東珠也費了一番力氣,從彆人處打聽,總算是弄清府裡發生過什麼。
她迫不及待回去跟大小姐分享。
“大小姐,你說這府裡,會不會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來過?”
杜蘅聽完,微不可聞地‘嗤’了一聲。
一隻布偶而已。
它是死物,動彈不得。
就算身上沾了血,又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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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這些下人也太不經事了。
“你自己聽就算了,切莫到處亂傳亂造,祖母可說了,違者家法伺候。”
杜蘅向來聽話,從不惹長輩們不悅。
特彆是祖母。
父親最敬重祖母了。
她當女兒的,自然要向父親學習。
“我知道,我不會給大小姐惹事的。”
東珠隻是愛打聽,可不想平白挨頓家法。
“大小姐,你覺得會是二小姐嗎?”
大家都覺得是二小姐搗鬼。
但老夫人不讓搜。
是與不是,誰又說得清楚。
“……我不知道。”
杜蘅猶豫了。
庶妹常惹事,卻不是無的放矢。
比如她偷糕點,是丫鬟們在背後嚼舌根,笑人野種,還說得很難聽。
再比如她去問廚子要雞腿,一要要三個,是徐媽事先往菜裡加了料。
彆人吃完都沒事,就庶妹中招。
一夜跑了不止八趟茅房。
據東珠當時觀察,她回來時腿腳都軟了,站也站不穩,全靠明月攙扶著。
這些事,不止杜蘅跟東珠知道。
娘親也知道。
但是她不愛管。
對庶妹闖的禍,娘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彆人的打擊報複也當如此。
這樣才公平。
庶妹從未在祖母麵前提起。
受人欺負,她自己會還。
所以杜蘅不清楚,翠花嬸是否做了什麼,讓庶妹難堪的事,招致報複。
作為旁觀者,她最好是不聞不問不知道,這樣才能保自己平安。
“難說。”東珠自言自語道。
要不是大小姐不讓,她都想去問明月。
二小姐的丫鬟,肯定知道她有沒有布偶,有沒有報複打擊翠花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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