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著,如今管家也不好銷毀,隻能全部藏進懷裡。
至於謝知禮,也被兩個護衛抓住堵上了嘴,再讓他胡咧咧下去,承恩侯府今日的臉皮可算是被徹底踩在腳下,雖然也差不多了……
蕭夫人憤怒的瞪著謝如玉,想教訓兩句。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加上她也不確定謝如玉手裡還有沒有彆的東西,隻能將火氣忍了,選擇暫時忽略她。
謝如玉倒是巴不得蕭夫人再上前質問,如此一來,她就能趁勢抖落更多的東西。
隻可惜,蕭夫人隻是瞪了她兩眼,沒有繼續跟她理論,謝如玉有些遺憾。
不過沒關係,有了那些信也差不多了,看蕭夫人氣成這樣,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
謝如玉反倒輕鬆,依舊挺著肚子站在那,打眼的緊,讓人無法忽視。
“哎喲,這信寫的可真夠酸的!沒看出來,這承恩侯府的蕭世子居然還挺有文采的,瞧瞧這情書寫的。”
“什麼有文采?呸!不要臉!自己都有婚約在身,不求潔身自好,但也不能跟彆人妹妹拉拉扯扯,簡直罔顧人倫綱常!”
“可不是嘛?這種事要是在我們老家出現,男的亂棍打死,女的直接沉塘,簡直敗壞家風!”
百姓們紛紛出言指責,臉上都是不屑和嘲諷。
蕭夫人有些受不住。
以往麵對這些百姓,她向來是趾高氣揚地。
可如今卻被這些她看不起的下等人鄙夷,她還不能還嘴,蕭夫人心裡憋氣的要死。
可眼下跟他們糾纏,又沒有什麼意義,反倒拉低了自己的格局。
蕭夫人暫且隱忍,快步走到謝知白和謝侯爺跟前,壓低聲音說道。
“謝侯爺,知白,再這麼鬨下去,咱們兩家臉上都沒光,要不這樣,你們跟我進去商談,彆讓這些外人看笑話了。”
“如今煜昇受傷昏迷,說不了話,侯爺又去請大夫了,不在府中,隻能我跟你們談一談了。”
謝知白沒讓父親開口,自己接了蕭夫人的話。
“蕭夫人,彆避重就輕,謝如玉方才的信,足可以證明她肚子裡孩子的爹就是蕭煜昇,如今還有什麼好談的?這樣跟你進去了,咱們才說不清楚。”
“你方才也說了,如今蕭煜昇昏迷不醒,蕭侯爺又出去,不在府中,我和我爹要是隨便跟你進了這道門,外麵傳出什麼閒話,可怎麼辦?”
“畢竟我們謝家最是注重禮儀規矩,可不像某些人家,教出一個如此不知廉恥,不知規矩,不顧倫理的無恥之徒!”
謝知白這算是貼著蕭夫人的臉罵了。
蕭夫人很想反駁——
要是你們謝家講規矩,又怎會養出謝如玉這麼個不要臉的賤人?畢竟就算是勾搭,那也是兩個人互相勾搭!
可是她不能說,說了,那就等於承認了自己兒子跟謝如玉有首尾……
可惡!
蕭夫人憋的臉色鐵青。
謝侯爺跟謝知白卻看得十分痛快。
當日靈汐大婚,他們就已經想給靈汐出氣,卻被靈汐給勸走了。
如今看著蕭夫人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終於是出了一點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