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金玉被金有福的大嗓門喊了出來,“怎麼了?”
“笑笑,笑笑不見了!”
緊跟著出來的劉小燕眼前一黑。
偏僻小巷裡,沈耀祖捂著剛到手的兩百,叫了一輛出租車,悄悄跟上那兩個男人的汽車。
一路尾隨直到他們進了一棟彆墅,他一咬牙,暗自靠近。
隻要看到幕後主使者是誰,以後他就能以此來威脅他們。
沈耀祖悄悄躲在彆墅旁的草叢裡,繼續等待,沒一會兒,兩人就出來了,而女孩並未待在身邊。
看來是被留在了彆墅裡。
“哥,咱們就把那小女孩一個人留在那沒事吧?”
“放心吧,都給她打了鎮定劑了,一時半會兒醒不來,晚上老板他們就過來了。”
兄弟兩人的說話聲傳入沈耀祖的耳朵,他一咬牙,在彆墅周圍摸索了許久,終於找到一扇未關嚴的窗戶潛了進去。
翌日,警局裡。
劉小燕紅著眼眶聽警察說他們的調查。
“我們根據那個男孩的說法去學校找沈耀祖,他昨天的確去過你們的辣醬店,說是為了找他姐姐商量件事,但隨後就感覺身體不舒服離開了。”
這個口供和金有福說的相似,區彆就在於沈耀祖聲稱自己不知道劉笑失蹤,他走的時候劉笑還在門口玩耍。
“不會的,一定就是他!他討厭我們,所以才帶走了我的女兒……”
劉小燕哭喊得絕望,在場的人都有些動容。
孩子被拐走是剜心之痛,他們都能體會,但他們總不能憑借報案人的猜想去抓一個學生。
沈贏覺得警方未必相信沈耀祖的話,但現在缺少證據,他們就是想抓人也沒有辦法,她想了想,問起車牌號“那輛車呢?查到是誰開的了嗎?”
車的事就更彆提了,那個男孩隻看到不遠處有輛車,並未看到女孩被帶到車上,也沒看到車裡有些什麼人,他們去詢問也隻得到了私家用車,隨意跑跑的話。
這麼說就是一無所獲?
沈贏知道這不能怪警察,失蹤本來就是比較難查的案子。
她謝過警察,帶著劉小燕一行人回了店裡。
現在笑笑失蹤,她們也沒心思開店,索性關了店。
她叫來金有福,“有福,你再跟我好好說說為什麼覺得是沈耀祖帶走了笑笑。”
按理來說,沈耀祖是個學生,為什麼要帶走劉笑,這年頭就是做人販子也得要找貨源,他一個學生又是綁人又是要找買家,真的能辦到?
金有福沉默了一會兒,道“就是覺得那個哥哥不像好人。”
雖然他一直在笑,但笑得很怪異,他感受不到其中的善意。
“而且我跟他說話的時候,他看了好幾眼那邊停著的車子,很奇怪。”
他們在這待久了,深知附近沒有一個人家有汽車,更沒見到過附近有車子開過來,因此他很確定那輛車隻有在昨天出現過。
都怪他太大意了。
金有福惴惴不安地看向金玉,“媽媽,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妹妹。”
媽媽本來就不喜歡他,這回他把妹妹弄丟了,媽媽是不是就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