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應該問你才對，閩兒姑娘。”
曉月雙手背於身後，緩緩來到眼前身穿鬥篷的女人，精致的眉眼中帶著不達心底的笑意。
“事到如今，還不想露出你的樣子嗎？”
神秘之人忽的輕笑一聲，然後在眾目葵葵之下，露出自己的臉蛋。隻是平時恭敬溫潤的神情已然不見，眉眼彎彎間帶著笑裡藏刀的算計。
“奴婢不明白，公主何必為了我這個小人物而興師動眾呢？要是不明白之人，還以為我犯了什麼錯呢。”
“難道，閩兒姑娘還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沒做過什麼嗎？”
“哦？有嗎？”
閩兒略有玩味的勾唇，示意其說下去而點了點頭。
“奴婢願聞其詳。”
曉月顯然沒想到她還是如此這般沉的住氣，而黛眉微揚。
“你做的事，還得從你被魔龍拋棄開始說起。那時的你筋脈俱斷，武功儘失，整個人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心有不甘，認為所有的不幸都是因我而起。所以為了報仇，不惜喪心病狂利用秘術奪舍當日回家探親的閩兒的身體，甚至拿著這副身體殺了閩兒全家。然後代替她的身份進入皇宮服侍妙可顏準備伺機而做。可惜，你的身體終究不是你的身體，如若不保持這副肉體的新鮮度，你遲早全身潰爛而死。大仇未報，豈能坐以待斃。你就冒著生命危險，偷進藏書閣，盜取秘籍尋找陰陽調和之法，更是把目光放在永祿的身上，讓他做你的爐罩，更是夜夜風情萬種，讓他徹底臣服於你。到了他沒有利用價值時，你就吸收了他的精氣神，以及內力好納為己有。我說的對吧，西門慶敏？
“嗬……公主殿下，你認錯人了。奴婢不是西門慶敏，奴婢更不知道永祿是誰？更彆說永祿死了。”
閩兒闔上雙眼張開刹那，充滿平淡的目光逐漸被冷漠所代替。
“公主殿下，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這點道理，恐怕不用奴婢提醒你吧？”
曉月也是止不住地笑了笑，斂起笑意而看著她。
“你以為，我要是沒有證據，我會如此作為嗎？你每次歡愉過後的氣息，都分毫不差的落入小雅的靈敏的嗅覺中，甚至從永祿那裡也得到了與你相同的氣息。地下暗道內西門慶敏的屍體，兩條通達藏書閣和永祿房間的暗道，正好加上藏書閣盜竊之案，都與你脫不了關係。”
“公主，說到底這一切隻不過是你憑空想象罷了並不能算證據的。小雅是你的人，難保不會受你的允許。王宮之內，數不勝數的下人擦肩而過，彼此之間染上他們的氣息，也是理所當然的。至於暗道，奴婢很鄭重地告訴你，我的屋內從無此暗道。不信，你們可以搜一搜。”
“哦？你確定要這麼做？”
曉月詫異的看著她一副淡定自若無關緊要的態度，唇角揚起的弧度又擴大了幾分。
“既然如此，你最好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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