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有事情不彙報,那薛海可能,也就離死不遠了。
“不用想太多,薛海肯定不敢有彆的想法。”
“整個武者圈子,誰又敢對武者禁區,有什麼造次呢?”
林俞安微微擺手,卻是不怎麼在意。
她,真的是對武者禁區,有非常強大的自信。
武者禁區能夠屹立坐麼多年而不倒,豈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知道,那些外圍武者圈子的人,連踏進這武者禁區的膽子都沒有。
更彆說讓他們,對武者禁區有什麼彆的想法了。
“薛海,肯定不敢對我們陽奉陰違,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並且,你們的態度,也不要太過強勢。”
“薛海是在幫咱們做事不假,但他並不是我們的手下。”
“我們也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分好處,所以等於是他在無償的幫助咱們做事。”
“我不會保證給他什麼,但至少,你們對他的態度,不能像對其他普通武者那樣。”
林俞安,終究還是能分的清楚大是大非。
薛海為武者禁區兢兢業業的做事好幾年,哪怕沒有功勞,苦勞也總是有的。
所以林俞安覺得,武者禁區這邊對待薛海,自然不能像對待其他武者那樣的態度。
但,有些事情,當林俞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其實一切都已經晚了。
殊不知,薛海為武者禁區做事這些年,不但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甚至連一個好的態度都沒有得到。
薛海是活生生的人,並不是沒有一點感情的冰冷機器。
人心都有一杆秤。
他心中那杆秤,也是在武者禁區那些人,強勢到不把他當人看得態度中,逐漸傾斜。
樹葉是慢慢變黃,人心則是慢慢變冷。
薛海現在的心,已經涼了。
即便林俞安能想通這些,所以也是為時已晚。
“是,宗門,我記下了。”
女侍從點了點頭,實際上心中並沒有半點在意。
在她們這些武者禁區的武者眼中,外圍武者本來就該對武者禁區的人畢恭畢敬。
薛海能為他們做事,這是薛海的榮幸。
“行了,你下去吧。”
“我最近感覺到實力提升在即,不能耽誤了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