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個好東西。
但,有命掙,也得有命花才行。
跟生命比起來,錢又算的了什麼?
他想掙錢不假,但是這個錢,他碰都不敢碰。
彆說他本就是江浙一帶的人,所以知道江南陸楓的事跡。
哪怕他是江浙一帶以外的人,也知道一件事情。
紀雪雨,是陸楓的逆鱗。
何為逆鱗?
觸之必怒,碰之必死!
得有多大的膽子,才敢去觸碰龍之逆鱗?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人們說說,倒也罷了。
可當初陸楓為紀雪雨這個女人,帶數萬死士怒壓京城,一天之內橫掃京城七家族!
這件事情,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陸楓,不僅能說到,更能做到。
誰碰紀雪雨,那真的就是個死。
他連京城都敢去,還有什麼地方,是他不敢踏足的?
恐怕這中年要是動紀雪雨一根手指頭,他所在的區域,都要被儘數踏平。
所以,不管沈永華說什麼,中年都絕對不敢答應。
“你在害怕什麼?”
“有我在你背後撐著,你不用擔心。”
沈永華眉頭皺的更緊,再次說道。
“沈先生,我知道,您最近跟陸楓,好像有些不對付。”
“但是,這紀雪雨,那真的不能動啊!”
中年輕歎一聲,很是誠懇的勸了一句。
“哼!連陸楓我都敢動,我還不敢動他的女人,簡直就是笑話!”
沈永華聽到這裡,臉上滿是不屑。
他覺得,陸楓身邊的那些人,不管是紀雪雨,還是劉萬貫和柳英澤他們,都隻不過是陸楓的手下罷了。
因為陸楓的地位高,所以那些人才能地位高。
而現在,連陸楓都被他抓起來了,那些人又算的了什麼?
“沈先生,您,當局者迷了。”
“好比我們,有人辱我們一句兩句,我們或許可以忍耐。”
“但,若是有人羞辱我們的家人,我們會如何做?”
中年這句話,就是在告訴沈永華一個道理。
你對付陸楓,陸楓可以忍耐。
但你要對付陸楓的家人,他敢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所以,他這也算是,在勸沈永華打消這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