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嬌不想表現出來,她現在已經尷尬的能扣出三室一廳。
有時候真的很想報警,這人進來怎麼不敲門啊?
他剛才已經拿著東西走了,因為啥又回來呢?
蕭珩麵無表情,叫人看不出其中所想,這也是讓徐嬌嬌有危機的原因之一。
他這雙眼,看人的時候宛如鷹隼,犀利駭人。
彆人看他,卻如涉深淵,似乎又被反過來吞噬的感覺。
沒意思,活著好累。
“本王突然想起要送給徐老板一件東西,算是答謝你這兩天不留餘力的幫助我。”
說著,他從胸膛中掏出一個精雕細琢的小盒子,打開後是掐絲的金發簪,掐出來的模樣是一隻小鹿,流墜上鑲嵌著極為溫潤的白玉。
“這是當地富豪為了買糧食送的小物件,本王一眼就瞧上它很襯徐老板,於是便直接拿下給你,等下人們整理好,我便再挑出來一套送與你,算是這次突然出現驚嚇到徐老板的謝罪禮。”
蕭珩說話時不疾不徐,聲音清朗悅耳,像是唱歌一般。
徐嬌嬌僅僅是這樣聽著都感覺不生氣也不燥了,就想聽他說話,一直聽下去都可以。
倘若能再來兩句小曲兒就更美了。
可是他不能,因為他是辰安王,大燕朝的皇子。
她也不推辭,直接收下了,誰不喜歡金子呀。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啦,這東西的確有點好看呢。”徐嬌嬌將金簪拿出細細打量,眼中流露出歡喜之色。
哪怕她看不出其中的工藝有多精致,但是手感沉甸甸的,絕對值錢。
“徐老板喜歡就好,你晚上早點休息,若是我忙的太晚,就不回來了。”
蕭珩說道。
男子行事粗魯,最怕的就是擔心打擾彆人的好眠。
尤其徐嬌嬌是他的‘同床共枕’。
“沒事,我熬夜嘎嘎猛,估計你來了,我還正在玩遊戲呢。”徐嬌嬌大方道。
她這人就一個好處,睡眠好,隻要睡著了,夠嗆能有動靜給她折騰醒。
大學同學說她是沒心事,吃的好,睡得好。
“熬夜,嘎嘎猛。”蕭珩轉身輕聲學習她說話的方式,總覺得很有意思,坦率真摯,性格灑脫。
徐嬌嬌洗了澡,玩了幾把遊戲,有輸有贏,可她都沒放在心上,滿腦子都是蕭珩的腹肌。
真後悔上次沒有多看兩眼,現在隻能靠回憶去想。
眼看著時間不早,徐嬌嬌便抱著平板上床,轉移陣地繼續玩。
隻是剛打開一個綜藝,她就感覺到床在晃動,而躺好的蕭珩又出現在床邊。
徐嬌嬌雖然腦袋不太好使,但是他依舊能看出來,房間的格局變了,就連床都不是同一個。
同樣意識到不對勁的蕭珩猛地坐起來,黝黑的眸子看著徐嬌嬌,“為何本王換了一個房間,兩個床仍然能合並在一起?”
他的語氣出奇的淡定,相比較第一天見麵時從容很多。
想必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他不得不接受,順應這些異樣奇怪的東西。
徐嬌嬌確定不是地震,這才放下了心,她偷閒看了眼係統的詳細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