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嬌聽到蕭珩這麼說,心平穩的放回到肚子裡。
她看中的人,三觀就是正。
就是說話有點重,動不動就要砍頭。
“你彆太激動了,那些人好歹也是個人啊,誅九族算了,省得他們的家人會傷心。”
聽前半句的時候,蕭珩想要製止,苦口婆心的跟她說這事情相當惡劣。
說句不好聽的,應該居安思危才對,不能太輕信他人。
可是後半句一出,蕭珩就知道天真的竟然是自己。
直接誅九族可還行,那可是犯了彌天大錯的。
不過也是,他們怎麼不算犯了大錯的人呢?搶掠婦人,買賣婦人,還要用她們的肚子做……
他想想就生氣,恨不得立馬過去砍了那些歹人的頭,然後帶人踏平歹人所待的地方。
“徐老板思慮周全,本王很是讚同。”
蕭珩原本想抗拒的,隻是想了一下這個處罰真不錯,“徐老板,若是加上淩遲等酷刑結束後再誅滅如何?”
即便沒有可能性,但是不妨先做個計劃。
聽到她的話,徐嬌嬌不由得汗毛直立,“好家夥,我是隨口一說,你是真閻王啊!”
真是恐怖,閻王竟在我身邊。
蕭珩低頭輕笑,以扇遮麵,“不過是學習了徐老板的精髓,還得是您說的好。”
“我還是個純情小姑娘呢,沒有那麼多想法。”
徐嬌嬌說著,臉色逐漸發白,而且藥效上來的困意讓她逐漸耷拉著眼皮,無精打采。
“徐老板若是實在困乏便睡吧。”
徐嬌嬌也不知道怎的,認為蕭珩的話很是安心,知道他就在身邊,也就沉悶的應了一聲,“嗯。”
隨後,呼吸逐漸平緩,她也就逐漸睡著了。
隻是,轎子外的飛連和陸機兩人又開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尤其是飛連,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表情都誇張了一些,“陸機,你說說,咱們王爺和徐老板在說什麼呀?怎麼就說到了殺人砍頭的事?他們聊的話題都這麼開放嗎?”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也在不讓人注意的情況下盯著附近。
他可以八卦,但是王爺的安全永遠在第一位。
他們兩人是趕著馬車的人,所以兩人的頭一歪就能碰麵,“我也沒有聽得太清楚,隻聽到什麼搶掠婦人,買賣婦人的話。”
陸機向來沉穩,隻是這次王爺發了好大一通火,看來是很嚴重。
“徐老板那裡那麼好的地方也有這種事?是有點嚇人了。”飛連說道。
他記得王爺說過,徐老板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平時就是看看店,做做生意。
她那邊要是這麼亂的話,一個姑娘又該如何保護自己呢?
“不知道。”陸機沉穩的回複。
“你可真是塊木頭,徐老板好歹還給咱們帶過東西吃呢,你就這麼無所謂?”
飛連把他當做一個‘忘恩負義’的臭男人,狠狠的戳他的肩膀。
陸機側過頭,眼底如同冰角一般冷淡。
他的武功不是很高,打敗飛連還是十拿九穩的。
“若是我們被王爺安排去保護徐老板,我肯定不會拒絕,隻是咱們連徐老板的麵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