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這麼正經,突然有種我倆偷摸見麵你放哨的感覺?”
徐嬌嬌摩挲著下巴默默道,這種感覺真的很強烈,要不然為什麼是她想見了,他就走。
飛連頓時一愣,在徐嬌嬌看不見的地方小臉一紅,“徐老板請慎言。”
他們家這王爺雖說不是什麼到哪哪冷的活閻王,可是放眼整個上京城,也沒沒有敢這麼跟他說話的呀。
皇室之子,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
他突然想起日後徐老板說什麼話隻需聽下就好,她那裡和大燕朝不一樣,言辭比較開放,日子也是不同的。
如今看看,這也太不一樣了!
所以,王爺是早就習慣了她這副樣子,甚至沒有覺得不妥?
王爺的容納力這麼高,為什麼還要經常罰自己?
有時候,她隻是小小的一個錯呀!
這日子真是沒發過了。
“哦哦好的,你們比較正式,我隨性慣了,勿怪啊。”
“徐老板不必掛念,我家王爺如今還好,睡的沉穩。”
飛連又說了一句,沒把話掉在地上。
徐嬌嬌對此沒有多說,隻是回應了他一句‘嗯’。
兩方各自安靜做自己的事,徐嬌嬌也是心不在焉的玩著電腦。
說是放心,可心裡又怎麼會完全從容呢?
回頭問問他是什麼情況,是否能從附近的藥店找到更好用的藥。
她不願意看見蕭珩出事,數月在一起的交情,她無法接受。
兩個小時不到,蕭珩那邊這才換來聲音,“飛連,水。”
簡單的三個字沙啞無比,仿佛置身於沙漠多時,終於得以說一句話。
“是。”
飛連看見王爺醒了,麵上先是閃過安心,手下卻已經在倒水了。
“王爺,徐老板也在擔心您,知道您受傷,她的心裡亦是不好受。”
他如實說道。
想起剛開始徐老板焦灼的問候,他知道她也是個善良人。
如今隔著迷霧啥也看不見的徐嬌嬌,自然不知道她被飛連發了好人卡,不過問題不大,她知道的是蕭珩醒了。
“蕭珩,你現在還好嗎?”
她顧不上許多,也顧不上飛連也在,急切的問道。
她想從蕭珩的口中得到答案。
“托徐老板的福,本王如今已然無大礙了,隻是在昏迷中聽到有兩人在對話,不得清靜,所幸很快就安靜了。”
徐嬌嬌和飛連聞言,皆是愣了一下。
這蕭珩王爺好重的心思,直接把我們點出來不就好了?
“咳咳,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兩個人就是我和飛連呢?當時我就是太想知道你的情況了。”
徐嬌嬌知道他對屬下有些嚴格,所以就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順便在他麵前賣個人情。
俗稱刷臉。
但是她真的會擔心蕭珩,這可不是隨便說的瞎話。
“無礙,多謝徐老板關心,我皮糙肉厚的,不會怎麼樣。”
“得了吧,你都嘴唇發白了,還不會怎麼樣呢?”徐嬌嬌猛地站起來說道。
她可還是清楚地記得當時一進屋看到他的樣子,血腥味現在似乎都還能聞得到。
以前他不是沒受過傷,可是從來沒像這次那麼嚴重過。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