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說,張千葉都已經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安東諾夫維奇找到張千葉,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麵對安東諾夫維奇的指紋,張千葉則是頭一歪,雙手一攤。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不用裝傻,你我都清楚,米軍海軍上將還有米國大使在同一個時間離開敘國,這就是你搞的鬼。”
“你沒有證據可不能瞎說,憑什麼說是我搞的鬼,萬一是米國發現情況不對,自己把人給召回去呢?”
隻見安東諾夫維奇拿出報紙。
報紙上的頭條寫著米軍偷運敘國糧食還有石油的事情,幾乎占據了一整個版麵。
“你敢說這裡沒有你的事情?”
“我不過就是把消息傳給敘國總統,你總不能說我發現這個事情後,瞞著不說吧!”
“你……”
麵對張千葉這無賴般的行徑,安東諾夫維奇也是徹底無語。
他知道,隻要張千葉死不承認,他確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但安東諾夫維奇知道,張千葉在這裡麵一定發揮著重要作用。
不然僅憑這些敘國人,是絕對不可能把兩位米國重量級人物給趕走的。
眼見讓張千葉承認是他破壞了自己的計劃這條路行不通,安東諾夫維奇開始打起感情牌。
“張先生,您應該知道,我們國家現在的處境非常艱難,以米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在對我們進行製裁打壓。”
“你們也是受過米西方國家打壓的,對我們的遭遇應該能感同身受。”
“隻是你們是幸運的,能在米西方的打壓中堅持下來,但我們不行,他們已經快把大炮架在我們的門口,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國際局勢風雲變幻,我們國家的情況很艱難!”
“這次敘國的計劃,是為了緩解我國的壓力,隻有讓米西方將注意力遷到這裡來,我們才能緩一口氣,這個我想您也明白。”
“我們正是因為有了同一個目標,才會合作,可您為什麼總是要阻撓我們?總是要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行為!”
安東諾夫維奇一臉痛心地說道。
他這番話屬於是真情流露,話裡話外都能感受到他那股炙熱的愛國情懷。
哪怕張千葉都不免為之動容。
可有些事,不能因為你的利益,就非得去損害彆人的利益。
“那你有沒有想過,把米軍牽扯到這邊戰場上,敘國的百姓會怎樣?”
張千葉發出了靈魂拷問。
“你隻看到了自己的國家會因為這個舉動而獲得喘息,但你沒看到原本安居樂業的敘國人卻因此而身陷戰火之中,你看看現在克國的樣子,你覺得這是一個大國該有的責任與擔當嗎?”
“你問我為什麼要阻撓你們,那我告訴你,我不是在阻撓你們,我是在幫敘國人民。”
張千葉這還說完,安東諾夫維奇知道兩人的想法已經完全不在一個平麵上。
“祝你好運。”
他朝張千葉敬了一個禮,隨後便轉身離開。
當張千葉說出他是為了敘國百姓的時候,安東諾夫維奇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了。
他本想讓張千葉幫他挽救眼下的局麵。
但此刻,安東諾夫維奇知道不可能了。
敘國的計劃失敗,他們得醞釀下一個計劃。
張千葉知道安東諾夫維奇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但隻要他在敘國一天,他就不會讓米軍把戰火燒到這裡來。
隨著政府軍對反叛軍的清繳越來越快,敘國南部和中部地區基本安定下來。
張千葉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他給阿撒德交代了幾句話,便回到了剛開始的靠山小巷。
烏梅正趴在窗口發呆,突然她眼睛一亮。
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她的眼簾。
“先生!”
看到張千葉,烏梅直接從屋子裡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