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我見到的那個人是鬱安晚還是鬱安言,還是這一切就是鬱家精心設計的?”
男人心裡門清,畢竟提出聯姻的可一直都是鬱家。
站起身來,嘴角微微上揚。太久沒見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還在原地的周崢,雲裡霧裡的不知道傅總到底想表達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鬱安晚很早就出門了。
一直呆在傅家大宅沒有出門,這兩天實在憋不住了。
來到一家小提琴行,看到很多古董級彆的小提琴,都挪不開自己眼睛。
她的視線被一把刻了英文字母的小提琴所吸引,正當觸及到它時。
“小提琴是我寄在店裡麵的,它不賣。”
男人在她抬起頭那一刻,視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不過很快收斂住自己的目光。
“那我就看看可以嗎?”鬱安晚隻是覺得與這把小提琴很有緣,上麵刻的an剛好和她名字中的安相對。
本來想拿起試試音的,都說不賣也隻能這樣了。
蘭琛默默抬起眼,盯著麵前的女人一舉一動,現在倒是完全看不出他有絲毫情緒波動。
很快看完小提琴後,她隻能默默的離開樂器行。
知道身後出傅家大宅一直都有人跟著。不緊不慢,不會離她太近,也不會離她太遠。距離剛剛好。
原來傅家人的做派就是控製她的人身自由,在有限的範圍內你可以隨意走動。
回到傅家後,她剛經過書房門口。
就聽到傅庚毓在與人打電話的聲音,因為管家的提醒,沒有多做停留。
“查到了嗎?”男人對著窗外,眼神卻望向遠方。
“傅總,查到了。鬱安晚是鬱家不受寵的二小姐,因為她鬱夫人差點難產而死,鬱家就決定把她送走。”
“這麼多年,也不聞不問?”鬱家這家人也真是搞笑,現在還信這些迷信,男人眼神裡透露出更多的是輕蔑與不屑。
“也不算完全不聞不問,總歸是衣食無憂,就是和鬱安言相比的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傅庚毓按下通話結束鍵後,那邊才放下手機。
他看著私家偵探發過來有關鬱安晚的資料,總覺得鬱家還在隱瞞著什麼。
通話結束後,莫管家低著頭報告著鬱安晚的動向。
“除了今天去了一趟小提琴行,其他也沒什麼異常,少爺放心,我們的人都跟得很緊,不會出錯。”
又是小提琴?
一座位於南城的郊區彆墅內。一個女人被鐵鏈束縛住手腳,正躺著一個人男人給她洗著頭發。
他好似對待珍寶似的,給鬱安言輕輕梳著頭發,無論女人如何罵他,他完全都無動於衷。
“你再不放我走,我爸一定會找到這裡來。還有庚毓肯定也在找我。”已經呆在這裡快半個月了,除了沒了人生自由,他還是沒有對她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鬱安言也是真的想家了。也有些害怕。
“言言寶貝,我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怎麼會讓你走呢。”他臉上全是寵溺的笑。
“你瘋了。”
因為激動一躍而起,頭發上的水將身後男人上半身都淋濕了。
男人不怒反笑,將她按回原位。
“言言,你不知道,今天我見到你妹妹了。她和你長得一模一樣,要不是我親眼見到我都以為她就是你。”
“鬱安晚回來了?”
“你說你要是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怎麼樣,不知道多好玩。”
鬱安言實在無法理解男人的癲狂,他和她就隻是短暫交往了幾個月。
提出分手後,她才和傅家訂的親。
怎麼就會淪為男人眼中隻會玩弄感情的女人。
“言言,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也默認了我這想法。”
他虔誠般給她擦著頭發,她不理他,他就越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