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言神情一臉漠然,好像什麼對她而言都不在乎,也不重要。
“你妹妹的手機,我會想辦法再給她安裝監聽器的。現在覺得你們姐妹兩一起陪我,也挺不錯。”男人此刻漆黑的眸子瞬間睜開,晃出一抹狠厲的光來。那笑容,都是猙獰恐怖的。
說完,女人感覺脖子一涼。脖子上的粉鑽晃得她眼睛疼。
鬱安言下意識就想要解開脖子上的束縛。
“小乖,彆掙紮了。這項鏈一戴上除了我能解開就沒人能解開。裡麵還有追蹤定位器,就算你去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死了也行。”
他覆在耳邊這樣警告她。
“你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鬱安言此刻手拿著脖子上的項鏈,鑽石鉻得脖子疼,咬牙切齒朝男人吼道。
“你罵吧,你恨我吧,你就算對我沒有愛意,有恨意也不錯。至少證明你心裡有我。”他摸上女人的臉,一臉癡迷眷戀狀。
鬱安言嫌惡心的彆開臉。
入夜,越來越深。有人越睡越香,有人則通宵未眠。
隔日,一大早。鬱安晚起床就發現兩個男人都不見人影。
“莫管家,他們兩人呢?”試探性這般問道。
“應該是有什麼事情,今一大早就出門了。兩位少爺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問的。”
她下樓吃飯,很快就來到星野。謝時遠說公司對她在上節目的表現很滿意,準備嘗試著推專輯錄歌。
知道這個消息時,鬱安晚下意識腦海裡就浮現那個男人的臉。
猶豫片刻,想和他打電話,卻不知道該不該打。
等房間敲門聲響起,鬱安晚詫異的朝門那邊方向望了一眼。
正準備帶上口罩。
“是我,蘭琛。”男人聲音顯得很輕很輕。
“請進。”她回望了一樣謝時遠。謝時遠很快退出會議室。
“蘭琛,有事嗎?”
印象中男人很少聽到她這樣叫他,女人聲音好聽。叫他名字,總感覺骨頭酥酥的。
眼中的欣喜一閃而過,很快一本正經問她“訂婚宴的事情我都知道,當時我也在現場。就來看看你到底有沒有什麼事。”
“謝謝。”鬱安晚這句謝謝是由衷的。
“能和我說說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被酒店工作人員疏散時我完全摸不到任何情況。”
對上蘭琛這耐人尋味的目光,她很不喜歡,也不適應。
“聽說有一個富家太太被搶了珠寶,還受了傷。其他人怕自己也被搶,也怕萬一歹徒求財不行想要人命,所以訂婚宴就亂成一鍋粥。”
鬱安晚到底留了個心眼,說一半真話,也留一半真話。
“那你有沒有被搶?”
鬱安晚總感覺,這男人話裡有話。
“我珠寶都藏好了。”
“還藏了點其他什麼東西嗎?”女人原來是坐著的,聽到男人說這話,眼神變得耐人尋味。
一個激動站起身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蘭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的意思是你身上除了珠寶還有其他重要的東西。”
鬱安晚更是不解。
他一點一點給,一點一點解釋“ala,在我看來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好像沒什麼話可以繼續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