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趕緊叫叔叔。”
薑靜之牽著小謝應淮,無比有耐心。
小謝應淮看到傅淮山,不好意思叫了一句“叔叔好。”模樣倒是無比乖巧。
傅淮山點點頭,看見一旁乖坐著的小蘭琛。想要出聲介紹道小男孩,卻被薑靜之阻止了。
顯然,已經看出他的想法。
“應淮比庚毓大兩歲,挺好。”薑靜之就看著他,眼裡都是數不清的笑意。
直到後來,謝應淮被傅家接走。他才知道,傅家就是表麵善心,實則偽善的一群人。
那個位置本該是他的。傅家養子。
他不甘心。
蘭琛一個人陷入漆黑的夜裡,聲音顯得更加孤寂。是恨意才讓他走到這裡,走到這麼遠。
雖然鬱安言是一個例外。就在他剛好最喜歡她的時候,立馬和他分手。
還成了傅庚毓的未婚妻。用手握成拳頭狀,猛錘了幾下書桌,腦海裡隻想著奪妻之仇,不得不報。
回道自己房間後的鬱安晚,正擦完臉。聽到敲門聲。
不用想她就知道是誰。
隻是最近這幾天,鬱安晚對他的態度越發敷衍起來“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先開門。”語氣是不容商量的。
不情不願地開了門,留了一個小口。門沒有去全部打開。
“就這麼說吧。”
“鬱安晚,你防我至於像防賊一樣,至於嗎?”這樣的舉動,傅庚毓不滿意,眼神都變得凜冽起來。
“想給你看看婚紗設計圖,看你滿不滿意?”
她看男人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很不解“是非要現在就看,一刻都等不了?”
男人默認般點點頭。
“好,你直接發給我。晚安。”門就這麼猝不及防的關上,還貼心的反鎖好。
“鬱安晚,你出來我們倆聊聊?”
女人當聽不見也看不見,直接倒頭大睡。
直到第二天,她也是一早就去公司。來到公司音樂室,反常的將門反鎖上。
看著房間內的攝像頭,她此刻不由的瞪大眼睛,儘量朝著攝像頭的方向越走越近。
攝像頭那邊,鬱安晚的臉頃刻間被放得越來越大。
女人還對著這攝像頭自言自語道“攝像頭我記得之前沒有的啊。”
攝像頭那一旁的蘭琛,倒是看得一臉笑意。
很快音樂室空無一人。
鬱安晚來到謝時遠辦公室,“音樂室裡麵的攝像頭是怎麼回事啊?我之前就沒見過。”
男人一臉鎮定,沒有繼續看電腦屏幕。“因為音樂室裡麵的器材不便宜,怕有人摔壞或者弄壞,這幾天就加緊安了一個監控。這有什麼問題嗎?”
聽起來倒是合情合理,但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但麵對著監控我很不自在。”
“這沒什麼可不自在的,平時也沒人會看,除非樂器壞掉時候。但是會有一個存檔,以備不時之需。”
謝時遠說完這段話,就繼續敲起鍵盤來。鬱安晚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在音樂室不能這樣隨心所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