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琛本來不打算戳穿女人心思,可她的意圖太過於淺顯。
“什麼意思?”
鬱安晚裝作不懂,一雙眼睛水汪汪,肌膚如象牙般白淨,就算被說中心思,也有一種獨有的美在裡麵。
他更是不懂,怎麼來他身邊的女人都想逃。
“字麵意思。”似乎是沒有繼續這個問題下去的必要性,他也不想和他在嘴皮子上逞強。
話題一轉,“你和傅庚毓竟然還沒領證?是不是?”
她不知道男人有什麼心思還是有怎樣的意圖,反問道“先結婚再領證,這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嗎?”
在鬱安晚的心裡就是這麼以為的。
“在國外是這樣,國內是先領證再辦婚禮。看來傅庚毓對你還是有所保留。”蘭琛很快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這個很重要?”
他現在已經開始滿懷期待以後的生活,畢竟國內的事情蘭琛也可以完全放下。
隻為了她。
“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們一到美國就可以順利在拉斯維加斯領證。”
再怎麼從容淡定,也難掩內心的慌亂。什麼出國?什麼領證?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瘋言瘋語?”
鬱安晚掉轉頭就要離開,可身後的蘭琛,從把她從婚禮帶走那一刻,早已在為後續做準備了。
整整三天,在南城沒有找到鬱安晚任何蹤跡。
“人還在南城嗎?”傅庚毓雙手緊握成拳頭狀,滿腔怒火不知道改往哪處發泄。
“找到了那塊丟失的車牌。”
謝應淮剛回到家,就帶了不算壞消息的消息來。“蘭琛所有名下的房產也都查過了。市中區那一套房子,他們呆過。也查了小區監控,沒有下樓,車什麼都在。”
傅庚毓晦澀不明的神情,那一張氣勢淩人的臉,晶亮得嚇人。“他難不成長了翅膀飛走了。”
他們之前海上排查過,陸路也排查過,機場都查過,都毫無意義。
像是想到什麼,傅庚毓立即站起身來“有沒有可能坐直升機跑了?”
謝應淮也坐不下,急急忙忙去求證。
另一邊,鬱安晚從昨晚開始,知道男人的想法後,不斷的咬著自己指甲。隻要緊張不安時,她就會有這樣的行為。
“ala,出來吃早餐了”蘭琛今天反常沒有敲門,而是溫柔叫她叫她名字。
男人的劣根性在於,想讓鬱安晚知道自己的想法,卻害怕她不能接受,更不能接受他這樣的人。
等安安靜靜吃過早餐。蘭琛緊張的搓著自己手,腳背都繃直了。望向女人的眼神和平常不一樣。
“鬱安晚,我一直很想問你,你對我有喜歡的感覺嗎?”
“喜歡是什麼很廉價的東西,說有就有?”放下杯子的那一刻,直接起身,兩個人,一個正常人,一個精神病。
完全沒有必要交流下去。
“我是真的喜歡你。”
她腳步停住,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蘭琛,我想你搞錯了,你不喜歡我。你隻喜歡你自己。”
他著急走到女人身邊,想要解釋自己這一係列奇怪行為。“這段話,我從來沒對任何說過,你是第一個。我能確定我不喜歡你姐姐,我喜歡你。你受傷我擔心整晚都睡不著。”
鬱安晚立馬從男人手中抽離開,目光裡全是嫌惡。“你難道不是習慣和傅庚毓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