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場上的事情,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上了樓,就留時嶼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不是你想避開就能避開的。
時嶼應約。
“那人不是傅庚毓嗎?”時嶼著急拉住身邊的朋友,眼神示意她不要上前。
男人間買好的花,手捧著。“沒想道傅庚毓還有這一麵。”
今天為了搭配身上這條裙子,時嶼拎著的是手提包,包不自覺掉到地上。
頭也不回的走著,“時嶼,限量款包包不要了。”無論對方怎麼叫,時嶼都沒有說話,隻是臉色蒼白得不行。
“到底怎麼了,時嶼,你不是以前一看到傅庚毓就高興的衝上去,攔都攔不住。”
“他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自從兩人在國外那次見麵鬨得不愉快後,她再也沒有聯係過他。
直到回到家,還回想起男人拿到花和禮物,臉上那種開心,是不言而喻的。
“哥。你去哪?”
時今宴拿著車鑰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時嶼走進都沒有感覺。
“我出去一趟,生意上有一點事情。”
等確定人走後,時嶼才跑到書房。開始翻找書裡的抽屜。二老前幾年把事業交給時今宴全權打理後,已經去全球旅行。
可就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這周他剛回國,他不是在房間裡發火,就是早出晚歸不見人影。
根本沒人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翻找兩圈後,除了保險櫃打不開。
她隻能撥通電話,也不隱藏自己意圖“為京哥,最近我哥變得神神叨叨的,他的事情你知道嗎?”
賀為京一把推開懷裡的女人,走出門外,找了一塊安靜的地方。
“時嶼,最近你哥倒是很少和我一起玩,我猜估計是生意上有事情吧。”
對方明顯不信,還在繼續追問“就隻是這樣嗎?他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
男人大笑出聲,好半天才緩過來。一針見血指出“你哥每天過得跟個苦行僧一樣的生活,他有女人你才不用擔心,沒有女人你反倒應該擔心。”
“沒和你開玩笑,如果我哥有事情記得告訴我。”在掛掉電話後,原本隻是略微蹙起的眉頭更緊了幾分。
入夜了。
傅庚毓拿著花回家,右手還拿著一個袋子。
“太太呢?”第一次聽男人以這樣的稱呼,剛回傅家的莫管家也是一愣。但很快收起眼裡的疑惑,“太太在花園裡。”
“好,那我去找她。”
聽了賀為京意見後,親自去買的鮮花和禮物。他想既然都已經在一起,有什麼話他還是該更直接一點表達想法。
剛到花園,就見到有說有笑的鬱安晚和謝應淮,俊朗的臉上還殘留著偽裝的溫和笑意,眼神卻徒然變得淩厲起來。
她就沒對他笑得這樣燦爛過。
“你們在聊些什麼。”他徑直走到女人麵前,將鬱金香遞過去。
主動提出“哥,我和安晚有事要說。”
謝應淮從未有一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就應該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