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頓時來了精神:“好,好啊,看來老頭子我今天要當一次學生了,陳院長,你們醫院可真是臥虎藏龍,應該好好培養才對。”
陳福祥連連稱是。
王流年被誇得有些飄飄然,有那麼一瞬間,他口中的高人似乎不是蕭禪,而是他自己。
細細的回想了一遍剛才蕭禪施針的過程,王流年拿起一根銀針,朝著上官臣腹部紮了下去,一根接著一根,足足下了八針。
正當他準備下第九針的時候,魏老大驚失色:“這,這不是我們岐黃一脈的岐黃九針麼,王醫生,你竟然會岐黃九針,莫非就是跟你口中的那位高人學的?”
王流年得意的說道:“沒錯,就是岐黃九針,不好意思了魏老,我不是有意偷學你們岐黃一脈絕學的。”
陳福祥笑道:“嗬嗬,王主任想太多了,多一個人會岐黃九針就能救不知道多少個病人,魏老怎麼會介意呢,不過你可是把我騙的好苦啊,要是早知道你有這天分,副院長的位置早就是你的了。”
王流年越聽越激動,誰不知道魏老就是憑借一手岐黃九針名震華夏的,看來他的好日子來了,不但能藝驚四座,更能得到不少好處。
名利雙收,功成名就啊。
可就當王流年準備下第九針的時候,蕭禪冷笑道:“下吧下吧,這針刺下去人當場就死。”
王流年怒目而視:“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麼,要是打擾了我施針,責任你承擔不起!”
說話間,上官臣身體突然顫抖起來,劇咳不止,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儀器也發出刺耳的鳴叫聲,各項數據降低,提示情況危急。
魏老眉頭一皺:“不對,這針法徒有其型,不是真正的岐黃九針,錯了全都錯了,前八針雖然不能治好上官先生,但也絕對不會導致病危,第九針不要下了,否則一切全都完了。”
陳福祥臉色都變了,怒吼道:“王流年,你不是說你會針灸,會岐黃九針嗎?那你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院長...我...這,這是意外。”王流年冷汗直流,大腦一片空白,他也是按照蕭禪施針的模樣做的,剛才不是好好地麼,怎麼到他施針的時候就出岔子了。
完了。
全完了。
上官臣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不但那些美好的幻想會破滅,他的小命恐怕也保不住。
憤怒的上官家族還不得把他給生撕活剝了。
陳福祥破口大罵:“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裝什麼蒜,我告訴你,這一切後果都由你一個人承擔!”
“院長,院長不要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這樣啊...”王流年感到了恐懼,頓時六神無主。
魏老歎了口氣,拿起銀針說道:“現在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上官先生已經命懸一線,看來也隻能下第九針,博一線生機了。”
陳福祥現在殺了王流年的心都有了,但眼下也隻能搏一搏,不管怎麼樣,上官臣就算真的要死,也絕對不能死在江城醫院。
“我勸你不要走天陽,要下海會,否則他最後一口氣也會被你奪走。”在所有人緊張到嗓子眼時,一道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眾人一怔,紛紛看向了說話之人,蕭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