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晧然苦澀地回答。
“那下次他會不會還是不讓你過呢?”虎妞舔了一下糖人兒,又是仰頭望道。
“不知道!”林晧然微微歎了一口氣,苦澀地搖頭道。
虎妞的眉頭微蹙,當即建議道:“哥,那我們使點銀子給他,怎麼樣?”
“誰教你的!”林晧然略感意外,低頭望著她道。
虎妞得意地舔了舔糖人兒,有些得意地說道:“我從聽書那裡聽到的呀!那些大壞蛋都喜歡銀子,不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但有時候可以用,但有時候卻不能用,像這一次就不能用銀子!”林晧然收回目光,耐心地解釋道。
虎妞舔了舔糖人兒,然後又脆脆地追問道:“為什麼呀!”
林晧然正想要解釋,耐心教導這個求知欲旺盛的小丫頭,但看著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翩翩公子,便收住了話頭。
穿著乾淨的緞子長袍,江月白又回到了瀟灑公子哥的形象,手持著一把畫扇站在客棧門外。彆說往來的婦人,哪怕是男人都忍不住瞧上一眼。
“林兄,你這是怎麼了,臉色不是很好啊!”江月白端著勝利者的勢態,笑吟吟地望著林晧然故作關切地問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江月白無疑是得意者。
林晧然如何不知道這人是跑來幸災樂禍的,但卻沒有翻臉,歎了一口氣說道:“被你看出來了,實乃此物害我矣!”
“什麼東……?”江月白正是疑惑,卻見林晧然拋來一個東西,不由得伸手接住,旋即笑道:“原來是林兄缺錢了,這個倒是好說,要不要咱再……”
一說完,便是睥向旁邊的虎妞,含意不言而喻。上次的賭注隻是因為“林晧然”缺錢而起,如今他卻是故意舊事重提。
哼!
虎妞將臉一側,鼻子冷哼一聲,她很不喜歡眼前這個人。
“倒不是缺錢!”林晧然卻是搖頭否認,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方才我在路上看到一個東西,以為是狗屎,但走近一看卻是錢幣!”
“然後呢!”江月白摸了摸銅錢,敢情這錢是撿來的。
林晧然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沮喪地說道:“我撿起來才發現,這東西沾著狗屎,我先前的猜測原來是對的!”
哐……
江月白的手當即鬆開,那枚銅錢丟在青磚上,而他臉上都要扭曲起來。這人竟然給他一個沾了狗屎的銅錢,方才他還摸了幾下。
“古人誠不欺我,錢財乃銅臭之物!”
林晧然卻是視若無睹地感慨一句,然後帶著虎妞揚長而去。
嘞嘞嘞……
虎妞扭過頭,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江月白的怒意湧了上來,眯著眼睛望著他的背景,惡恨恨地說道:“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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