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閒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
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
林晧然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屋裡,似乎是度過了很長的時間,又或許隻是很短的時間,但這一切都不在他的考慮之列,他隻希望這夜很漫長很漫長。
花映容不是那種骨感美女,亦不屬於小巧玲瓏,而是一個擁有著好身材的氣質美女,是那種電視劇中皇後般的女人。
隻是這似乎不足以概括,因為林晧然覺得前麵應該加一個大,然後還要加一個美胸,這才能更形象地表述出這個尤物。
經過前幾次的探索,又通過這舌之功,終於是確實了這個女人的命門。
花映容的纖纖玉指插進林晧然的頭發中,那雙漂亮的眼睛更顯媚意,而臉蛋呈現出潮紅,似乎陷於入男歡女愛之中。
“彆!”
林晧然亦很是亢奮,隻要伸手解除花映容最後一道防線,將這條礙事的長褲給剝下來之時,手腕卻是突然給抓住了。
這無疑是一個極為熟悉的場景,二人好幾次都是到了這裡,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嘩……
這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澆了下來,讓到林晧然在這暖洋洋的屋子裡,當即感到到了冬夜的那股刺骨的寒意。本以為今晚能夠采摘這朵最豔麗的花朵,但卻發現過於樂觀了。
更為糟糕的是,一旦今晚拿不下這個女人,他年後就要到廣州府上任。若是到了那時,他跟她的距離無疑變得極為遙遠,甚至永遠都無法摘得這個絕世尤物。
要不要來硬的?
林晧然很想打破一些原則,想要采用霸王硬上弓,但很快就被他否決了。他不是那樣的人,而若他真這樣的話,那就要永遠失去這個性情高傲的女人。
隻是心剛剛沉到穀底,旋即又是春暖花開。
卻聽到花映容用蚊子般的聲音,且結合一點點動作地解釋道:“不用脫掉,我……穿的是開襠褲!”
這個時代在男女方麵很保守,但對於儀式和細節卻考慮得極為周到。
在洞房之夜,女方一般都會穿著開襠褲,從而增加兩人第一次某種生活的質量。
由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製度,男女雙方通常都是第一次見麵。但這初次見麵就即刻上床坦誠相見,並且要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論是女方還是男方都感到尷尬。
開襠褲這種神奇東西的存在無疑減輕女方的緊張和抵觸感,而男方亦不會因為過於興奮而發揮失常,甚至直接不發揮。
正是如此,這看似一條普通的褲子,卻是代表著華夏廣大勞動人們的智慧結晶。
在進行解釋的時候,花映容亦是微微張了張腿,將這褲子的秘密坦露出來。
林晧然看到一閃而過的褲洞,更加要命的是,還看到了一個不該看的地方,剛剛的失望當即就被強烈的興奮感取代。
此時此刻,花映容雖然還穿著一種長褲子,但實質跟沒穿衣物沒有太多的區彆,不會成為二人從事某種事情的阻礙。
林晧然感受渾身在燃燒一般,氣血直衝腦門而上,差點就讓他把握不住了。他發現像花映容這種女人確實要這種褲子,不然就真要丟臉了。
“你真是呆子!”
花映容將林晧然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由得輕嗔道。在她看來,這個男人有著運籌帷幄之謀,眼界更是非常人能比,但如今卻顯得如此笨拙,甚至連開襠褲都不曉得。
林晧然輕睥一眼,卻是反唇相譏地道:“你似乎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吧?你現在的這種表現,比我這初哥還不堪呢!”
話剛落,花映容突然一把用力將他推倒,然後占據了主動。她顯得笨拙而暴力地扯掉林晧然的衣服,有一個裡衣結解不開,卻被她直接用力扯斷了。
很顯然,花映容這種女人有著一種不服輸的性子,否則當年不會年紀輕輕便成為花家接班候選人的有力競爭者之一。
這……
林晧然發現真不該惹這個性子要強的女人,若不是她的親吻顯得生澀,隻是一昧地在他的胸前蜻蜓點水,真懷疑剛才的矜持是裝的。
啊……
林晧然享受著這個尤物的服務,儘管動作顯得生澀,但很快就陷入了愉悅之中。當肚臍傳來親吻時,他很希望這女人能再下一點,將那東西給吞噬住了。
這……
林晧然感受到被什麼東西包裹,整個人頭發陣陣發麻,感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愉悅。
燭光搖曳,讓房間充滿著旖旎的氣息。
林晧然深知夫綱的重要性,不能一昧地被給女人壓著,據說這會影響他的官運。若是如此,他很快化被動為主動,又將這個女人壓在下麵。
花映容的力氣仿佛耗儘掉,平躺著感受那雙遊走的雙手,還有那個靈動的舌頭,整個人亦是感受到一種巨大的愉悅感,那嫩白的肌膚泛起了潮紅,偶爾還發生一聲嬌吟,那雙眸子更顯媚態。
林晧然的衣物早已經儘去,整個人已經是劍拔弩張,一邊輕吻著她的耳垂,一邊將她那緊張得夾在一起的大腿慢慢地揪開。
“你……輕點!”
花映容望著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個冰美人,仿若一個無助的羊羔般道。
“嗯,我來了!”
林晧然溫柔地望著她,然後下體輕輕一挺,儘管是阻力重重,但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悅感當即充滿著腦海中,整個人陷入了無儘的歡樂中。
經過短暫的適應,以及花映容的低泣,床塌很快就傳來了吱呀的聲響,很是有節奏,並伴隨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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