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慶磊來說,武者算不得什麼。
隻要有錢,他可以請來無數。
“行!算你有種,老子這就去叫人。”
有仇不報非君子。
趙慶磊顏麵儘失,今日這事兒,必須有個說法。
另一邊,程安然扶著父親往家中趕去,去醫院得先拿下身份證件。
不料,路過朱曉明家的時候,正好遇到他。
“程叔,安然,你們沒事吧?”
他尷尬地撓了撓頭,慌忙解釋,“我當時是看到事態緊急,想著趕緊去找我爸想辦法。”
“怎麼樣?那個趙慶磊,沒難為你們吧?”
“哼!”
程安然瞪了他一眼,麵露慍色,這種貪生怕死的無恥小人,今日的嘴臉她已經看清了。
父親倒是瞪了她一眼,滿臉堆笑。
“沒事,倒是那個叫薑凡的家夥,打了趙少一頓,怕是活不過今晚。”
“哎呦,我去!”
朱曉明幸災樂禍,喜不自勝,“程叔,安然,那你們可要與他撇清關係啊!”
“這趙慶磊是什麼樣的人?睚眥必報!彆到時候連累了你們。”
“沒錯。”
他推了推女兒,讚歎道,“看到了吧?還是曉明睿智,那小子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程叔,你們這是要去醫院嗎?”
朱曉明趕緊獻殷勤,“正好我有空,我帶你們去醫院,我認識一個很好的骨科大夫。”
“安然,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叔叔肯定能恢複如初。”
“不必了。”
豈料,程安然拒人於千裡之外,“醫院我找得到,不敢勞煩朱少,以後,還是彆來往了。”
“安然,你這……”
朱曉明頓時愣在當場,咬牙切齒,“是不是薑凡?那臭小子跟你說什麼了?”
“沒有。”
程安然冷笑,“自己乾了什麼缺德事兒,難道不清楚嗎?”
“為什麼總要把責任推卸給彆人?”
“我,我已經解釋過了,當時……”
“告辭!”
程安然扶住父親遠去,朱曉明氣得暴跳如雷,卻無可奈何。
“賤人!跟我逞什麼能?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的!”
回到家中,程國福瞬間板起了臉色。
“愚蠢!你這是乾嘛啊?我們家公司現在入不敷出,還要依靠朱家。”
他痛心疾首,拍著大腿,“你今天這是把他得罪死了啊!”
“那又如何?”
程安然慍怒道,“爸,你也看到了,那種人,膽小如鼠,趨炎附勢,貪生怕死,居然丟下我們跑了。”
“要我把一輩子的幸福托付給這種人,那不是跳火坑嗎?”
“唉!”
程國福歎道,“女兒啊,你都多大了啊?還這麼幼稚,想什麼幸福。”
“你的人生,早已與家族興亡綁在一起了。”
“改天,找個時間去道歉吧。”
“我……”
一時半會兒說服不了父親,程安然隻好作罷,“我先送您去醫院,剩下的事兒,以後再說。”
“好,疼死我了。”
她開上車,把父親送去了醫院。
臨進手術台前,程國福還在惦記薑凡。
“女兒啊,你想要做什麼,老爸都支持你!不過,千萬不要再跟薑凡有所來往,要不然,我做鬼都不會原諒你。”
醫生護士,都投來了詫異目光。
無奈,程安然隻好點頭答應。
可她心裡能好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