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也是迫於無奈,所以才選擇留在聶君珩身邊。”
魏旭忠嘲諷道:“迫於無奈?”
阿蓮含淚道:“奴婢是為了替魏公子報仇才主動潛伏在聶君珩身邊的,就是為了能親手殺了他為魏公子報仇……”
魏旭忠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冷笑著:“這理由倒是不錯。”
阿蓮道:“奴婢沒有說謊,奴婢之所以被他趕出府,就是因為被他察覺到了動機。”
魏旭忠道:“聶君珩向來冷血,既被他查出動機,他又豈能容你?”
阿蓮道:“是因為奴婢小心謹慎,夜淩雪對奴婢信任有加,所以……所以他才沒有殺奴婢。”
聽到這,魏旭忠眸光一凝,道:“夜淩雪信任你?”
阿蓮不敢遲疑,點了點頭,道:“是……奴婢的命就是她救回來的。”
“奴婢還知道,這次保護她的不是旁人,而是侯爺的人。”
魏旭忠道:“本侯就的人?”
阿蓮道:“墨邪,侯爺可還記得?”
“墨邪?”
聽到這個名字,魏旭忠微怔。
“他不是死了嗎?”
承受了一百二十骨鞭,還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他怎麼可能活下來?
可阿蓮卻篤定地道:“奴婢親眼所見,他此時正在難民營裡,是夜淩雪治好了他。”
“奴婢不會認錯,當初,奴婢曾在府中見過他。”
“好一個墨邪!我親手養大的狼,如今竟然生出了一身反骨!竟敢反過來對付主子!”魏旭忠目光淩厲,透著寒光,一團衝天怒火憋在心口無處釋放。
阿蓮趁熱打鐵地道:“阿蓮是魏府的人,誓死效忠於魏府,絕不會生出二心,還望侯爺給奴婢一條生路。”
魏旭忠微眯著眼打量著她,道:“你要本侯如何信任你?”
阿蓮道:“隻要侯爺肯放奴婢一條生路,奴婢願意終生侍奉侯爺。”
魏旭忠揮了揮手,侍衛馬上上前替她解了鐵鏈。
沒了束縛,阿蓮整個人像被人抽乾了力氣,癱軟在了地上。
她抬起頭看著魏旭忠,楚楚可憐的眼神格外惹人憐惜。
魏旭忠俯身,抬手撚起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這張姣好的麵容,沉聲道:“你要如何侍奉本侯?”
阿蓮輕咬著唇,道:“隻要侯爺不嫌棄,阿蓮便是侯爺的人……”
魏旭忠笑了起來,他站起身走進了暗室裡。
隨後,阿蓮也跟著走了進去。
侍衛站在暗室門口,啟動機關將厚重的石門關上。
暗室內,阿蓮在魏旭忠麵前緩緩跪下,她抬眸望著魏旭忠,一雙纖纖玉手攀上了他玉腰帶。
“奴婢雖是魏景浪的妾,可奴婢的身子還是乾淨的……”
“奴婢會好好侍奉侯爺的……”
魏旭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看著她如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匍匐在自己身前,賣力的討好。
他深吸一口氣,享受的閉上了雙眼。
最後,他抑製不住,抱著她的身子,將她狠狠壓在冰冷的石床上,讓她以一種屈辱的姿勢麵對著自己。
他一邊著她,一邊貼著她耳邊道:“你可願意為了本侯,殺了你的救命恩人?”
身體撕裂一般的疼痛,阿蓮流著淚,下唇咬出了血,她道:“奴婢的命現在是侯爺的……”
“奴婢願意為了侯爺做任何事……”
魏旭忠笑出了聲,壓著她要得愈發凶狠。
……
彼時。
難民營剛曆經一場大戰。
躁動不安的百姓被趕來支援的士兵徹底鎮壓了下來。
混入其中的流寇也全部斬殺殆儘。
直到傍晚,這一場危機才算徹底解除。
竹屋內。
玉珠搗好了草藥,拆了墨邪身上的紗布,為他重新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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