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你是不是還有話想說?”鄭惠芳看出陳洛的話沒說完
“各位安靜,請聽陳洛把話說完。”方永德自知剛剛站隊柳三刀有些對不起鄭惠芳,便幫著壓製住了院子裡的那些起哄聲。
沒人敢得罪鄭惠芳和方永德,院子裡漸漸安靜下來。
“我雖然沒看到胡鐵境如何往藥水裡添加清火丹,但胡鐵境治療的火型病人,他明顯已經服用了清火丹。”陳洛道。
“為什麼這麼說?”鄭惠芳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僅僅是她,其他人也都好奇上了。
而此時,胡鐵境的眉頭微微抽了一下,隻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陳洛身上,沒有人發現。陳洛繼續解釋:“這位火型病人,他並非普通的火型症狀,他的體內有兩股火,一是邪火,二是陰火……”
“胡說八道!我給他問診的時候,做了詳細的診斷,根本沒查出他有陰火。”胡鐵境冷哼一聲。
“問題就在這裡,你沒有能查出他的身上有陰火,而你又擔心會輸給我,所以,你偷偷在藥水裡加入了清火丹,隻為了能勝過我。”
陳洛說著,看向火型病人,道;“殊不知,正是你的清火丹,才引誘出了該病人體內的陰火。”
眾人循著陳洛的視線,一起看向了火型病人。
火型病人平生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盯著,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緊張到有些局促。
“這位大哥,你感覺如何?”有人朝著火型病人喊道。
“啊?我……我…我感覺還好呀!我感覺現在挺舒服的!”火型病人看向了胡鐵境,繼續說道:“我很感謝胡堂主,他的藥讓我不再趕到煩躁不安,不再胸悶氣短,整個人也鬆弛了許多。”
陳洛問道:“你現在有沒有覺得五臟六腑有種麻痹感?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些降溫,感覺到有點怕冷?有沒有覺得想小便?”
陳洛的三個問題一下子把火型病人問住了。
眾人也無不是轉頭看向火型病人,等待著他的回答。
火型病人微微一愣,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感受了一番,隨即搖頭說道:“沒有,什麼都沒有!我現在十分舒服。”
“柳會長,我懷疑陳洛是在故意把病人往誤區上麵引導,讓病人以為他自己的身體存在問題,我認為,為了病人著想,為了比賽的公正性,必須將陳洛立即轟出去!”胡歸禮走了出來,朝柳三刀微微頷首。
柳三刀微微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他轉而看向陳洛:“彆說我不給你機會。你剛剛說,不用五分鐘,胡鐵境的病人會有性命之憂,可現在已經五分鐘過去了,他還好好的。”
“陳洛,看在你還年輕的份上,隻要你願意向我好好認錯,我就不跟你多做計較。”
隻要江湖閱曆豐富的人都聽的出來,柳三刀看似是在讓陳洛就質疑胡鐵境這件事認錯,實際上,他是在讓陳洛在向他低頭。
他還是想要訓服陳洛。
孫定軍、賀文遠和夏迎海,很是擔心地看著陳洛。
其他人感覺到柳三刀言語之中的犀利,也紛紛看向陳洛。但陳洛的視線卻依舊在火型病人身上。
突然,那個聲稱自己全身十分舒服的火型病人顫抖了起來。
陳洛這才轉頭看向柳三刀:“不好意思,柳會長,我是對的,你無法跟我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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