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都城很大,也很熱鬨,街道平整寬敞,就算並排兩輛豪華馬車外加走一些行人也不是問題,和之前蘇小寶見到的小縣城是完全不一樣的。蘇小寶一路都目光好奇,看見賣吃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看到有雜技表演的她小小的身子都要夠到窗外去了,興奮激動得恨不能現場圍觀小海豹鼓掌。
林正清瞧著她這模樣,讓馬車走慢些,畢竟……進了皇宮以後再想要出來就難了。
但不管再怎麼慢,蘇小寶他們的馬車還是到了皇宮門口。
蘇小寶看著這比之前看見的城門還要精致威嚴的宮門,眼睛睜得大大的全是好奇,這裡麵就是自己以後要住的地方嗎?好大啊。
大夏朝唯一的公主被接回來了。
接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夏朝的皇帝正在練武場。
俊美邪肆的男人手持一把帶血的長劍,身著一身黑色勁裝,狹長的眼眸除了暴戾的殺意沒有任何感情,就算聽到關於自己女兒的消息,黑沉的眸子裡依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在他的麵前,躺著一個被削了手臂,倒在血泊中渾身抽搐的男人,周圍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以及侍衛。
林正清穿著護衛營隊長的衣服,恭敬地站在俊美男人身邊說著關於小公主的消息,對地上抽搐哀嚎的人充耳不聞,或者說是已經習慣了。
南宮時淵聽完後語氣淡漠又冷酷“知道了,隨便找個地方讓人養著。”
仿佛說的不是自己的女兒隻是一個不重要的小寵物一般。
林正清頓了頓,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的,不過他也不敢表現出來,隻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把這人處理了。”
話說完,南宮時淵很是隨意地將手中帶血的長劍丟到一邊,太監總管很有眼色地走上前呈上一張乾淨的手帕。
南宮時淵不緊不慢地往習武場外走,動作緩慢又仔細地擦拭著手上沾染的腥紅血液。
他眼底下泛著淺淺的青黑色,薄唇緊抿眉峰皺成了一個小山丘,那雙黑沉如古井的眸子裡帶著暴戾,有了剛才當眾殺人的事情,周圍伺候的人都戰戰兢兢的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直到人坐上轎輦離開。
林正清招手讓人將地上躺著的人抓起來“帶下去審問是誰的人。”
當今陛下好戰,這天下都是他從自己那父皇手中搶來的,當年那場染紅了整個京城的宮變至今令人聞之色變。
當今陛下從十二歲還沒成年就像普通士兵一樣和所有將士生活在一起,吃的穿的都不像是一個皇子,和所有人一起上陣殺敵,他比任何人都要勇猛。所以當了這天下最大的掌權者之後,他依舊喜歡和人比鬥,這練武場就是為了他的這個愛好建設的,時不時的就會讓人上台和他比,更多的時候是好幾個人對上他一個。
這就導致了一些細作殺手鑽空子,希望趁著這個機會把他給殺了。
林正清熟練的動作表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當然也絕對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希望南宮時淵死的人太多了,他本人也並不徹查將羽林衛裡的細作全揪出來,好像有意放縱一般。
林正清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當然也不敢去妄加猜測。
處理完細作的事情之後,林正清再想起蘇小寶的事情已經是第五天了,心裡不禁有些擔憂,不知道小公主現在怎麼樣了。而這五天,作為父親的南宮時淵,一次都沒去看過她,甚至可能早就將這個從外麵接回來的女兒給拋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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