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和南詔三皇子臉上的表情僵硬住了。
他們抬眸,看到大夏皇帝手持弓箭,那兩箭正出自他之手。
南宮時淵那紅得嗜血暴戾的雙眸仿佛能將他們靈魂吸入,那雙眼睛冷得像是冰川,帶著刺骨的寒意,還有居高臨下的蔑視。他甚至都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因為這個認知,不止三皇子,那位大祭司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控音鈴啊。”
一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那舞女的手就被抓住了。
“你乾什麼,放開我!”
舞女掙紮起來,臉上浮現慌亂,因為這個人說出了她手上鈴鐺的名字。
也因為在那一瞬間,周圍所有軍衛,都將武器對準了他們。
“大夏皇,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祭司臉上的表情不再是和善,眼神陰沉沉地看著南宮時淵。
控製住了,他竟然控製住了,這不可能,沒有人能控製噬心蠱!賈甄走到南宮時淵身邊,當著南詔三人的麵打開一個玉瓶,拿出一顆紅色藥丸給他吃下。
他眼裡瘋狂的猩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下去。
“這不可能!”
南詔三皇子失態地叫了出來,死死地瞪著南宮時淵仿佛在看什麼怪物。
“你給他吃的是什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大祭司此刻恨不得拍死這蠢貨,這不是變相承認誘發他體內噬心蠱的是他們了嗎?
南宮時淵還沒什麼反應,南宮湛卻一臉凶戾地過來一腳狠狠地踹到他腹部將他踹下馬。
“果然是你們!”
南詔三皇子捂著肚子蜷縮哀嚎,臉都疼白了。大祭司色厲內荏“大夏皇,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如此是想要和南詔開戰嗎?!”
南宮時淵將弓箭遞給旁邊的林正清,騎著馬不緊不慢地走近他們。
此刻的他渾身氣勢大開,從戰場上廝殺上來的帝王,當他的壓迫感針對一個人的時候,即便是南詔大祭司也承受不住。
他騎著的馬更是躁動不安,南詔三皇子的馬沒了人控製更是轉身就飛快跑了。
大祭司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他強撐著與南宮時淵對視試圖讓自己不要那麼狼狽。
但在南宮時淵眼裡,這三人卻如跳梁小醜一般可笑。
“要戰,那便戰。”
明明是平靜的語氣,卻生生讓這位大祭司臉都白了。
大夏皇從來不懼怕任何脅迫,也從來不怕任何戰爭。
當皇帝久了,幾年沒上戰場,他們是不是都忘了,這位皇帝曾經是戰場上的不敗神話,他帶領的神翼軍更是讓敵軍到了聞風而逃的境地。
南詔……也是曾經被南宮時淵帶著神翼軍按在地上摩擦的,他們不僅死了好幾個祭司,更是連皇帝都被迫引咎自殺。
這是他們的噩夢,但南詔野心大,修養了幾年便想要試圖控製中蠱的大夏皇,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他們,他們就是個笑話。
南詔和大夏開戰,怕的從來都不是大夏。
“來人,南詔心懷不軌,試圖刺殺朕,將南詔三皇子,諸使者押入天牢。”
林正清領命“是!”
南詔諸人被帶走,也隻是濺起了一點水花,對其他國家倒是沒什麼影響。
得知消息的人都開始在暗中看戲,甚至暗暗期待南詔和大夏真能打起來,他們好做那得利的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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