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我安息,是要叫我去死?”墨竹說道。
他明白了也通透了。
“可以這麼說,當然並不全是,你隻是一個實驗,讓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安息。”
帝一說道。
“一個閉環又一個複生,所以你不會死,失敗不曾安息,太完整了,不應該說你太堅挺了,你覺得這正常嗎?”
“不可理喻不正常嗎?”墨竹說道。
他沒有找到自己的特殊之處,同樣也沒有得到答案,更無法探究。
但
無法解析,無法解釋,不可理喻,未知層次,不是很正常嗎?
就像抬頭望望天,望的終究隻是一個輪廓,還能望清晰不成?
“身歸我掌,你能做到安息嗎?”帝一笑道“作為逝者的你,接受了一切,自願安息本應順理成章,可你能做到嗎?要知道獸山不是你們的囚籠。”
“熄滅你的魂火,來驗證獸山對你而言損失了什麼?什麼都沒有。”
心田中的對話。
“你在激我?”墨竹說道。
“這不是激,這隻是一個實驗,一個你沒有損失的實驗,生歸我掌,你熄魂火,我並非沒有危險。”
“再者如果中途出現意外,我還可以喚醒你,甚至臨時中斷。”
“我的目的是得到獸山,而你的目的很簡單,生存!我的特殊能保證你的生存,你應該明白,我們並不衝突。”
一句句的解釋。
開慧了交流不在費勁了,當然墨竹也不在是從前的那個墨竹了,裡麵或許有他的不少影響。
“這是交易,而我在易的那一方,你要先交付,這是代價。”
“如果驗證失敗又如何?”墨竹問道。
“成為我的一部分,在得到獸山之後,我會幫你切割出來,以奪舍的形式幫你完成複生。”
“又是實驗?”
“沒錯!”
“逝者複生哪有這麼容易,就算是獸山也要一次次的閉環來完成洗禮。”隻不過更高端。
“一個條件!”
“說說看。”
“角角和猛獁。”
“這個要看第二步的結果,我現在不能給出答案,我寄占的是你。”
這個希望並不大。
“怎麼安息。”
“接受一切,調整心態,在萬念俱灰之下,完成魂寂永眠。”
“你自己都沒做到過。”
“說的跟放屁一樣,我做了豈不是死了。”
“”
你說的好有道理。
意思就是我不會死唄。
“你”
墨竹在猶疑。
“其一,你奪舍不了我,其二,你也沒什麼值得我騙的,其三,你確實死不透,所以你在擔心什麼?”
帝一解釋道。
真實的獸山,他得到了不少好處。
比如觀神。
當然墨竹還沒有神,那就低一個層次,觀心。
“你真的很可怕。”墨竹說道。
這種能力很像讀心術。
“特殊的交流模式,自然會掌握新的能力,比如心語。”
“除了幼年還算馬馬虎虎,入靈後除了心性還算可以,其他的不值一提,可怕談不上。”
“是是非非理解多了,你也會學會這種東西,基礎能力而已。”
“怎麼我感覺你在誇自己?”墨竹說道。
怪異的感覺。
“自信點,把感覺去掉。”就是在自誇。
“”
“我要開始了。”
墨竹不在糾結了。
“加油!”
帝一打氣。
一個加油直接把醞釀好的情緒給說崩了。
“你”
墨竹很生氣。
“口誤!”
“放心!一切有我。”帝一笑道。
墨竹深呼吸。
為什麼感覺不靠譜。
“玩世不恭的往往更靠譜,因為我是連世都可以玩出花的人。”帝一咧嘴。
一句囂張之語後,他心門徹底封閉,避免被墨竹影響。
嘴上很輕鬆,但心裡還是很鄭重的,他也有危險,不開玩笑。
寄占的誰知道是不是一體?
如果是,說不好他要給墨竹來一次泄洪來阻止魂寂。
虛幻的亂再次來到竹林。
“能親眼看看挺不錯。”
魂寂不稀奇,但能阻止魂寂的那就稀奇了。
“我歸屬永恒,當然要全力以赴!”
亂勾起嘴角。
他是序列,但誰說序列一定要當枷鎖,他可是很特殊的那種。
試試唄。
亂來挺有趣。
“不知是否道成,不知如何證道,弱小時期的盲目。”
“開掛的滋味挺不錯。”
亂在笑。
竹在寂。
帝一在封鎖心門。
亂在亂入。
隻不過這時又來了一個亂入的,一隻手掌將亂捏成了粉碎。
沒有任何言語。
“誰呀。”
亂重組身軀,四處瞅瞅。
他是殺不死的。
獸山他就是最強了,因獸皇那老家夥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亂看向天空。
除了天外誰還能把他拍碎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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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動手了,不出來?”
亂說道。
似在自語。
一個虛影浮現。
“你是”
亂似認出了這是誰。
“不太對。”
咂咂嘴,似乎覺得挺有趣。
又一個亂來的。
“你是誰!”
一聲質問。
“你究竟是那小輩呢?還是誰呢?這種魯莽的個性不太像,不過呀,不管你是誰,我還是奉勸你不要亂插手。”亂笑道。
“你是誰!”
同樣的質問。
“咳咳”
亂鄭重的咳了兩下,“永恒序列十五,亂。”
“怎麼樣?是不是挺高大上?”
特意問了這麼一句,又在自言自語“好像挺低級的。”
“算了。”
“我比較喜歡搗亂,所以我是亂。”
給出了一個自己還算滿意的答複。
“永恒怎麼會有序列,你怎麼會歸屬永恒,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一個個質問,一個個疑惑。
“看來是熟識了,不過我可不負責給你答題,看在熟識的份上給你一句忠告,畢竟我是喜歡亂來的那種,序列有序,排列整齊。”
潛在的意思你這是亂來。
“要你管。”
“哈哈。”
“你是”
亂沒有說出來,或者說不能說,因為麵前這家夥可不是他。
他還為誕生時,她已經誕生了。
“序列的職責,恪儘職守,我管不到你,你拿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不信你可以試試。”
不信邪的虛影一次次將亂給捏碎。
什麼獸山,什麼亂,在她眼中就是一巴掌的事。
她很強,強的可怕。
可是就是拿亂沒什麼辦法。
一次次的重組,沒有遭受到任何傷害。
“我歸屬永恒,自然具備永恒之力,就像恒在的效果。”
“不過既然歸屬永恒,我當然會教你殺死我的辦法,隻有動用的體內的輪回之力來抵消永恒,我自然會被你輕易抹殺,你要用呢?還是不用呢?這可是序列的標誌。”
亂樂嗬嗬教這個誰來殺自己。
兌子,他喜歡。
低兌高,血賺。
“亂入的亂來,隨心所欲就好了。”
虛影似乎想到了什麼,那不過最後的交代可能是謊言。
你亂入亂來嗝屁了正好,也算是整齊了。
虛影看向一旁。
她也想明白了。
那隻是一顆心而已。